另外一边纪传石虽然颇为狼狈,但是还是正式的向陈楚河回了一礼。
陈楚河寒暄两句,便道:“五行宫与出云宗都是正道六派之一,两位又为何闹得这般不愉快呢?”
秦城闻言一笑,看向陈楚河,表情似笑非笑道:“此事到底是因为什么,我想陈家主不会不知道吧?”秦城早就在观战时看到陈楚河站在那里,只是因为不知道他是陈楚河。
“额......”陈楚河闻言表情一愣,没想到秦城竟然是一点过程都不讲,直接将自己一直都在的事实透露了出来,不过陈楚河是什么人,他的脸皮早就练的和城墙一般厚了,这样的话根本不能让陈楚河有一丝尴尬,於是陈楚河笑道:“哈哈哈哈!此事要在下看来都是一场误会,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而且大家有同属正道,依我看,两位就这样算了吧。”
纪传石闻言没有说话,他的内心当然是愿意的,面对秦城他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能化解仇恨他自然愿意,只是他不能立刻答应下来,毕竟秦城还没有什么表示,他要是火急火燎地先答应下来,那江湖上岂不是认为他是怕了秦城?当然,虽然他真的很怕秦城,但是绝不能让人看出来。
秦城闻言看了看陈楚河,又看了看纪传石,忽然展颜一笑道:“陈家主说的不错,冤家宜解不宜结,再加上这本来就是误会,不能因此伤了和气。”秦城对这种事当然无所谓,他已经教训过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纪传石一顿,就算接下来强留他在这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人杀了吧?这样可就真的要担起挑起争端的罪魁祸首了,另外这陈家家主一心想当个和事老,那就不妨卖他个面子,不过话说回来,秦城在与纪传石动手时是真的动了真怒,还好当时还算有些克制,否则恐怕真的能一掌拍死这纪传石,主要是自秦城出山以来,一直都在面对供奉堂,供奉堂的恶行他是最为了解的人之一,可以说有供奉堂在,整个江湖随时都有灭亡的危险,自供奉堂偃旗息鼓之后又来了一群海外人作威作福,四处捣乱,简直同供奉堂一个德行,而这纪传石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以大欺小,为了一点虚名而欺压晚辈,这在秦城的眼中简直就是窝里横的表现, 所以秦城这才忍不住对其下了重手。
“秦大侠深明大义这真是太好了!”陈楚河一拍巴掌,眼中尽是喜色,随即一转头,看向了被两个人扶着的纪传石,一脸殷切道:“那纪长老这边呢?”
“陈家主如此撮合,纪某自然要给陈家主一个面子了。”纪传石心中虽是大喜,但是面上仍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模样。
“好!”陈楚河笑道:“两位能够冰释前嫌,这真是一大喜事啊,这样,陈某做东,请两位喝上一杯,怎么样?”
“陈家主的好意纪某心领了,只是纪某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纪传石哪还有心思留在这里喝酒,先不说面对秦城他有多么尴尬,现在他的内伤严重,浑身剧烈疼痛,也就是纪传石一向是爱面子,才能在众人面前强撑了这么久,要是换了别人,疼晕过去都有可能。
秦城见纪传石是不是暗暗咧嘴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他自然知道纪传石现在的处境,要是此时不及时调理内息的话,甚至都有留下暗伤的可能。
“这样啊......”陈楚河面露遗憾之色,道:“那在下也就不挽留纪长老了。”
看着纪传石离开的背影,陈楚河转身对身旁的秦城笑道:“不知秦大侠能否赏光?”
秦城想了想,笑道:“陈家主说笑了,在下闲人一个,自然是有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