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许久,都没想出来原因。
晃了晃脑袋,不想了。
“神经病,傻逼才跟你下副本。”
心里这么想着,陆放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
其实是想去的,穿越到这里这么久了,他还没去过洞天福地这种东西,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
但,不是现在啊,得先发育。
“脑子秀逗了,老子现在要啥有啥。缺的只是时间,要啥自行车?”
......
傍晚。
夏飞燕再次过来的时候,只见木雕铺附近挤着几圈人。
好不容易挤进去,然后,愣了。
木雕铺已经不见了,剩下的只是一堆废弃木料。
围观群众对着已成废墟的木雕铺指指点点。
“怪倒霉的,你们看,周围的房子都没事。就这家,被拆了个精光。”
“不知道这家人怎地惹怒了一只狗。”
“狗?怕是犬仙吧。你见过一掌能把整块木板打穿的狗?”
......
夏飞燕:......
这都什么人啊。
......
另一边。
林根宝院子里。
陆放摸了摸身旁一只狗的脑袋,
“你不知道,我那小绿多猛。一掌就能砸烂一桌木雕,简直比哈士奇还能拆家。”
林根宝陪着笑了笑,笑容有多牵强就有多牵强。
他其实很懵。
这兄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把自己的铺子拆了。然后收拾家当,过来跟他说,
“你这里不是很多房间吗?借我一间空房子住住。”
房间确实多,在这里住也没问题。
但,这不是重点啊。
“兄弟,你到底犯什么事了?需要老哥帮忙吗?”
类似这种话,韩根宝其实刚一见面就应该说了。
但,感觉又不太合适。
对方不是小孩子,有些话不需要他唠叨。而且真要有什么事,自己其实也帮不上,到时候就尴尬了。
而且,像关心或者担心这种东西, 男人之间,知道就行了,说出来就恶心了。
所以,从刚才到现在,林根宝其实一直都只是默默地听陆放说话。偶尔搭几句话,应个声,或者陪着笑了笑。
他更多的心思,是在想着自己这位兄弟到底犯了什么事,至於狠到把自己铺子拆了的地步。
最近没发生什么命案啊,而且我这兄弟是杀人凶手?
不能够啊。
.......
陆放身为当事人,倒是没林根宝想的那么多。
此时的他正在打量着自己的新房间。
其实条件还行。
采光一般,但有个小窗。而且被褥什么的,都是新的。
这就很够了。
没过多久,外面一阵脚步声急匆匆传来。
看到来人后,陆放率先行礼道:
“见过嫂嫂,几天不见,嫂嫂又好看了。”
李萍,韩根宝的妻子,今年三十四岁。虽然上了年纪,但由於保养得当,是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
李萍张了张嘴,想说话,没成功。
她刚才在自己房间里休息,猛然间见丈夫一边慌慌张张地抱着一份新被褥,一边过来说话。
林根宝说话很快,她没听清,就大概听清“陆放铺子被拆了”,“到我们家来住”这两件事。
得罪人,被人铺子都拆了。没地方住,沦落到我们家来。
李萍第一时间把这两句话串联起来,然后满脑子就只剩一个想法:
“他摊上大事了。”
顾不上什么,她赶忙穿好衣服,慌慌张张地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