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丽颖不比魏铭良,陆放能看得出她是真心疼这个儿子。
她想了很久,然后摇摇头。
“我不知道。”
“不知道?”
魏丽颖:“对,娘亲嫌弃我一介女流,宗门内的事情别说插手,就连问我都不能问。后来,哥......魏铭良上位后,很防范娘亲借助我夺回宗主位置,就更不让我插手了。所以上使的这个问题,我实在不知道。”
不知道,就有点头疼了,难道真要去问魏铭良?
魏丽颖吞吞吐吐,似乎是在犹豫有些话语还要不要说。
陆放道:“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吧,我们两之间就不用玩这一套了。”
魏丽颖道:“先父在世时,很注重蓝溪宗的历史。曾经多次命令一些教书先生把历史帮忙整理,编撰成一本书。如果上使说的那个废弃洞天福地在这附近,那我想那本书里应该多多少少都会有记载。”
陆放大喜,“那本书在哪?”
“魏铭良书房里。”
表情一下子僵住。
陆放不用猜都知道,如果直接去找魏铭良,魏铭良肯定什么都不会给他。逼急了,甚至可能直接毁掉陆放想要的那本书。
难搞哦。
......
蓝溪宗,书房内,魏铭良正在奋笔疾书。
陆放坐在地下一张椅子上,淡定的喝茶。一边喝茶,一边打量着魏铭良。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儿子叛变,娘亲死了,自己重伤半残废。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人还如此心系宗门,日夜批改文件,处理宗门内大大小小的事宜。
这种精神,感动了蓝溪宗一众弟子和长老。
如果可以,陆放真想给他颁一个“感动世界十大宗主”的奖项。
事实上,魏铭良没有在批改公文,也没用故意晾着人。从陆放进门起,直到现在他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这货到底是来找我干嘛的”。
越想越觉得奇怪,最后,在排除脑海里所有选项后,魏铭良终於起身,一脸歉意地看着陆放,
“使者不好意思,怠慢了怠慢了,最近宗门内的事务有点多,让您久等了。”
“没事,没事。”
喝了一杯茶后,魏铭良问道:“不知道使者这次来,有何贵干?”
陆放笑呵呵道:“巧了,我这件事,刚好能帮到魏宗主您。”
“哦?愿闻其详。”表面上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暗骂:狗日的,老子信了你才有鬼。
“我有一个人选,他可以帮魏宗主把宗门内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处理掉?”
“哦?他是谁?”
“魏幼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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