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木言闻言,无奈地摊摊手说:“可是我没有啊。”
苍遨狐疑地看了药木言半天,又使劲嗅了嗅,问:“真没有?你这可不太够意思了啊,既然要来,也不想着给我带点儿。”
药木言继续无奈地说:“我又不是从瞰云城来的,不然肯定会给你带的。”
苍遨还想说什么,龙渊打断它道:“小白,木言兄过来多半是有要事在身,你要是想吃火鱼儿,等有时间了我们回趟瞰云城,你爱吃多少吃多少,好不好?”然后转头问药木言:“木言兄怎么来了?可是族中出了什么事?”
药木言嘿嘿笑了两声说:“家里没什么事,我可不是来找你的,而是来找云大人的。”
见龙渊疑惑的样子,药木言又笑着指指旁边的药家掌柜说:“子见掌柜昨晚把云大人受伤的消息传了回去,我最近一直在外面帮家族采买灵药,你们找的七叶归心我这儿正好有,就借这个机会来结识结识名满天下的云大人。
” 药木言边说边拿出来个盒子冲龙渊一晃说:“喏,给你。”说着,就打算把盒子塞给龙渊,却见他正扶着云起腾不出手来,於是又收回手说:“我先帮你拿着吧,等回房间再给你。”
龙渊一听药木言居然是送七叶归心来的,大喜过望,赶紧道谢说:“那就多谢啦。”
药木言拍了拍龙渊的肩膀道:“你跟我有什么好的客气。”接着又看向云起,皱着眉头继续说:“云大人不是刚受了伤,你怎么还带着他到处乱跑?”
龙渊一听,十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云起先笑起来,解释说:“多谢木言公子关心,行之正在追查一件要紧的案子,必须得去趟官署,就在旁边,不要紧的。”
药木言毕竟是药家人,医术还是医仙药芝理亲传的,一眼就看出来云起现在虚弱得很,能站在这里全凭一股子精神硬撑着,眉头不禁皱得越发的紧了,过来将七叶归心塞给苍遨, 自己接手扶着云起道:
“怎么不要紧,子见掌柜都跟我说了,得亏当时有渊兄在,他的医术虽然不敢说有多厉害,但至少比一般大夫好些,尤其涉及神魂的事,他相当擅长;最关键的是,他身上那一大堆上好灵药,一般的药铺根本都拿不出来,不然的话,大人现在别说是站在这里,我保证大人连坐都坐不稳,还去什么官署。”
云起听药木言的意思,只怕龙渊当时给自己治伤用的药颇为珍贵,不由得看向龙渊,垂眼笑了笑说:“那还真是多谢龙渊兄了。”
龙渊还没来得及说话,药木言接口道:“云大人,你快别谢他了,这才刚受了重伤,居然就由着大人出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白在药家待了这么些年,连最基本的忌讳都没记住?”边说边没好气地瞪了龙渊一眼。
药木言还不知道,云起受伤以后又拖延了一天,从知遥城跑到仁丰城,然后才来看的伤,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数落龙渊。
云起赶紧解释说:“龙渊兄本来也不想让行之去的,只是这件事情是先生交待的,行之不好怠慢,何况行之这伤也没有重到动弹不得,只是去趟官署而已,这么点距离,行之还是走得动的。”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回到云起的房间,药木言一边张罗着让云起回床榻上躺好,一边说:“大人这话说得可不对,大人能不能动是一回事,能不能出门那又是另一回事了。大人不是医家,不清楚此事的严重性很正常,但他可是药家出身,理当知道。”说着,又瞪了龙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