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不知道是什么名字，李道煌只能够记得这个老者那深深凹陷的眼窝，看起来他并不像是活着的，就像是已经死掉了一样的。

等到5月15号这一场会议结束了之后，所有人各自散场，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

“你先回云海吧，我在帝都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醉酩站在李道煌的旁边，双手握住了他的手掌，感受着这个男人手掌的宽阔，还有温暖。

李道煌:“好。”

他便是乘坐一辆老旧的公交车，慢慢悠悠的朝着地下轨道交通所在的入口靠近。

“李道煌。”

“嗯?”

刚准备进入这个倾斜向下的入口，李道煌能够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回头一看。

完全陌生的一个女孩，个头不高1.58米左右，穿着宽宽的衣服，戴着厚厚的帽子，如同邻家女孩一般的轻松。

“羽萝。”她摘下口罩和眼睛，主动地对着李道煌伸出了手。

李道煌稍稍意外的看着眼前这个相当平静的温和女孩:“好久不见。”

……

一处面馆中，她摘一下毛绒帽子，默默的吃着碗中的面。

李道煌坐在她的对面，眼神中有些凝重:“醉酩有危险吗?”

羽萝点了点头。

李道煌:“具体如何?”

羽萝并不着急着回答，而是将这一碗面慢慢的吃完之后，这才看着李道煌:“盘古的内在试验品的考核，我通过了，但是她没有通过。”

李道煌:“没有通过会怎样?”

羽萝:“迭代。”

李道煌:“嘶。”

他都不知道自己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羽萝认真:“不管是我还是其他的一些试验品，我们归根结底还是试验品的，我们没有办法完成研究员的任务目标，我们比不过其他的试验品我们就要被迭代。”

李道煌:“所以她会死?”

羽萝:“她会像是田地里面的一些青禾，被破碎机重新绞入土壤，成为下一代植物的养分。”

李道煌:“……”

他的手掌靠在额头上，大拇指和几个手指捏着额头的两侧。

随后。

李道煌:“醉酩代号是011， 你是031吗?”

羽萝:“唔。”

李道煌:“一代，也会被淘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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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赋是时停】 【】

羽萝:“你似乎并不太能够明白我们盘古的一些事情，醉酩的代号是011，这不假，但是011后面还有一串数字的可能你不知道的。”

“她是011-11。”

“这样你就能够明白了吧。”

李道煌:“……”

明白了。

011-1，就是第1代的一号试验品。

011-2，这是第1代的二号试验品。

醉酩本身是第11号，也就是前面已经是有很多人被淘汰，被迭代了。

羽萝:“是的，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001，是初代。”

“011，是一代。”

“021，是二代。”

“031，是三代。”

“这指的并不是我们之间的相互更迭，我其实和醉酩走的技术路线是截然不同的。”

“我是三代目的技术路线。”

“她是一代目的技术路线，而同样的一个技术路线，可以被理解为一条道路，代际之间的道路走的是不同的，但在道路本身是会存在有迭代的。盘古会在每一条道路中走到极限，而想要走到极限，在这同样的一代之中必须要存在有不断的更迭和更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