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端和尚笑道:“怎么?怕了?”
言无信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要知道,教内虽不禁女色,但*女可是大罪,就算他父亲是教主,也无权饶恕他。
“你怕什么?那端木情只是常笑天的一个小情人,又不是正牌夫人。”
言无信听不端和尚如此说,心下稍安,但仍是惴惴,道:“虽说端木......只是常叔叔的情人,但只怕常叔叔知道,仍要喝醋......到时只怕......”
“只怕什么?他是你父亲的下属,而你则是教主继承人,怕他何来?再说了,且不说,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骚狐狸知,就算给常副教主知道了,这本是那是骚狐狸主动勾引你的,他又能指摘你什么?”
言无信一听,顿觉有理,事实也确实是如此。言无信还不满十六,就受端木情诱惑,失身於她,那时言无信还是处子之身,说起来言无信还是受害者。言无信想到这里,又瞪大了眼睛看着不端和尚,像是看一个怪物,不端和尚竟然连这种秘事都知道?
不端和尚连连摇头长叹:“我这辈子,是再无福份碰一碰端木情这骚狐狸的身子了。”
言无信失身於端木情,是个受害者,当然,他的心里从没这样想过,毕竟与端木情在一起的时候太快活。可这会儿突然知道,端木情竟然还是常叔叔的情人,言无信心是突然有一股莫名的恨意,与妒忌。
“要不,我带你去看看端木情洗澡如何?”言无信突然说道。
不端和尚一怔,他没想到言无信竟突然有这等提议,不端和尚垂涎端木情的美色已久,只是苦无亲近机会,且端木情也看他不上。经言无信这么一说,不禁两眼放光,道:“当真?”
“当然,我去过她忘情峰几次,知道她几时洗澡,什么地方可以看到,算来,现在赶过去,时间刚刚好。”
换了平时,这种事言无信无论如何是没胆子做的。不然,光是端木情知道了,就有自己的苦头吃。但现在既知端木情竟另有情人,言无信心中便有一股无名妒火,再加上喝了酒,胆子也壮了,突然萌生了报复一下端木情的念头。
不端和尚心痒难耐,却又想起了端木情的姘夫常笑天,那可是副教主,在教中地位依次於教主,一时打不定主意,冲疑道:“这......这......”
言无信眼见花和尚已经意动,心想机会可失,言无信方提议,单单只想着报复,这会儿忽想,自己和端木情的私情给花和尚知道了,岂不是平白落个把柄,若是让他去了忘情峰,不管看不看的到,总算和花和尚扯个直,便讥笑道:“花和尚刚才还说要和我做兄弟,这会却有贼心没贼胆了,哈哈......哈哈......可笑、可笑!”
不端和尚抓耳挠腮,犹豫不决,他虽怕常笑天。但想起那骚媚入骨的端木情,那迷人的红唇,勾人的媚眼,那惑人的腰身,这骚狐狸可比自己的相好杏儿姑娘美上千倍万倍。不端和尚越想越是意动,又受不了言无信所激道:“呸他娘的,去就去。”
言无信早知不端和尚一定会去,哈哈大笑道:“这才对,最好你上了端木情的床,到时候咱们两个就是兄弟了,不对,是三个,还有常叔叔,到时候咱们俩一起拜把子。”
不端和尚嘿嘿笑道:“我是想,可惜那骚狐狸武功不弱,且她所居之处又有不少高手护卫,看看倒可以,其他则是不能。”
言无信只是嘴上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