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信悄悄转头,偷偷看了眼不端和尚,生怕不端和尚看到自己的异样。却见不端和尚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内的端木情,还时不时的吞咽口水。
若是换了他时,自己必定嘲笑不端和尚,可自己此刻也如不端和尚一般,甚至想冲进去,那真是和尚遇秃子,谁也不能笑话谁了。
言无信又看向房内的端木情,端木情仍没脱衣入澡盆,只是一只手伸在澡盆,想是水还太热。这时,身边的不端和尚缓缓地站了起来,言无信大惊,心想这花和尚是疯了吗?若是给端木情发现了,那可坏事,连忙去拉不端和尚。
不端和尚给言无信一拉,如梦初醒,连忙伏下身来,连连道:“好险,好险。”
言无信道:“你疯了?不怕给发现吗?”
不端和尚道:“不,我并不想这样,这中间定有古怪。”
言无信不明所以,道:“什么古怪。”
不端和尚道:“老和尚我虽然好色,却不该半点定力也没有,见了穿着衣服的女人就忍耐不住了,定是哪里有问题。”
不端和尚这么一说,言无信也觉古怪,端木情固然美艳,但方才也不过就只是看了端木情两眼,且离的尚远,怎的就忍耐不住了?可又不明白哪里有古怪,忍不住问道:“花和尚,哪里,有什么古怪?”
不端和尚闭目不语,言无信心道:不说就不说,还卖什么关子,这会美色当前,假装看不见了?
不端和尚忽尔睁开眼睛,缓缓地道:“是这花园中的花有问题,这花有催情之效。”
言无信随即明了,自己也来过几次,虽然每一次都是晚上,看不清楚,但这花园中竟时时都有异香,那定是时时盛开了。不知道端木情是怎么培育,竟能让他一年四季都开花。言无信又想,每一次来到端木情寝居,都把持不住,还不等端木情主动,自己就想将之推倒在地,原是这个缘故,倒不是自己好色。
不过这花就种在这里,自己总是没法塞着鼻子不闻的,就算知道了古怪,又有什么用?既然如此,那也只能不管了。再看不端和尚,不端和尚比自己更早看的开,早已伸长了脖子向端木情房内看。言无信自不甘落后,向房内看去。只见房内端木情正在宽衣,缓缓的去解那腰带,薄衫轻轻滑落。
言无信看的口干舌燥,忍不住又起了冲动,随手按在花丛中,在花丛中一抓。突然手上一痛,原是抓到了花中的尖刺,忍不住叫出声来。尖刺并不如何疼痛,这一声叫的也轻。
“谁,”这一声叫的虽轻,但还是给端木情听了去,端木情褪去一半的衣衫,随即穿好,双袖一甩,“嘭嘭”两声,门被端木情衣袖的劲风带上。
言无信连连轻声叫道:“糟糕,糟糕,被发现了,花和尚,快走,快走。”
不端和尚也道:“走,走走,”
可不端和尚虽被发觉,仍没看够,竟不动弹,言无信着了急,若是给端木情发觉,他带着不端和尚来偷看她洗澡,那还了得?随手推了不端和尚一把。
“快走啊,还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