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信知道瞒不过,索性直言,道:“是花和尚带我去喝花酒去了。可那些姑娘都是庸脂人俗粉,美貌及不上情姐姐万一,我没兴致就回来了。”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实难分辨。端木情却也不去分辨,依偎在言无信身旁,格格娇笑,道:“还是少主会说话,咱们进去吧,外面冷。”
言无信实不愿进端木情的房间,可到了这个时候,又怎么走的脱?
“要不要先洗个澡?”端木情依偎着言无信,携着言无信的手,向房内缓缓走去。
洗澡,那自然是两个人一起洗了,端木情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只说的言无信血脉偾张,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两人到了澡盆边上,端木情伏在言无信怀中,道:“信哥哥,抱我到澡盆里好不好?”
端木情柔软的身子依偎过来,言无信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搂着端木情的身子,听着端木情的温言软语,终於忍耐的住,将端木情抱起,放入热水之中,端木情软在水中,又从水里站起。身着薄衫,一经湿水,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
端木情抱着言无信,轻轻一吻,言无信回吻端木情,激动而又热烈。
端木情突然又将言无信轻轻推开,道:“你和不端和尚去喝花酒,见过不端和尚的相好了吧?那姑娘怎么样?”
言无信正浑身火热,被端木情推开,说不出的不情愿。可一想起不端和尚的相好,又恢复了些许清醒,笑道:“粗腰、壮腿、大耳、黑脸,连情姐姐的一个脚趾甲都比不上,简直不忍直视,不知道花和尚怎么看的上她的,那姑娘还秀了一个香包,送给花和尚。”
端木情手指在言无信身上轻轻的划来划去,却道:“你是说花和尚一直佩戴的那一个吗?原来那个香包是相好送的,和尚有相好,已是一件奇事,相好还送定情信物。”
“更奇怪的是花和尚还爱煞了她。”言无信笑道,说着还大笑起来,他有意说的大声,给房外的花和尚听,气他一气。
端木情道:“那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不过花和尚倒也未必多爱她,否则干嘛还给留在那种肮脏的地方?”
言无信心想,倒也有理,花和尚是教中五大长老之一,地位极高,要赎一个青楼的姑娘有什么难的,除非他不愿。也怪,一个青楼女子,又怎么配的上九幽教的大长老?可这花和尚又偏偏将这青楼姑娘的定情物戴在身上,若说无情,这又有些让人想不通了。
言无信想不通不端和尚,可想不端和尚的事这会儿,却又清醒了许多。心想,真该想想怎么走了,再不走,真的舍不得了。
端木情拉着言无信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腰上,温言软语地道:“少主在想什么?”
言无信回过神来,道:“我在想,咱们是不是要关上门呢?”
言无信一时想不到脱身之计,想着,怎么也得把门关上,不然,若是自己真的把持不住,就真的便宜花和尚了,可又觉得这样不是办法。门关上,虽然从门外看不到,但门内一样看不到门外,这样花和尚就可摸近窗户,以他的武功,也不易发觉,而且离的近了,只怕还看的更清楚一样。
“不用,我已经吩咐下面人,在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我院来,这院子是没人的。”
言无信心想,寻常人是进不来的,但又怎能拦的武功高绝的不端和尚,何况自己不是也进来了吗。言无信的手,放在了端木情的腰肢,闻着端木情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