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这孩子竟然也知道这是炎龙甲!真是厉害!不错,这就是炎龙甲,你别看着挺好玩的,其实重的很,今天要不是二弟加封,父王非要我穿了这东西来,鬼才穿它呢!”
董四平见大王子萧鐧已和小王子攀谈上了,为免被他试出小王子实力,连忙抢过话头回答道:“大王子殿下在上,小人董四平叩见!王子殿下说的不错,这位公子正是王爷两年前命小的寻找的岭南拾翠山来的小王爷!”
“呵呵,我就知道!他有多大了!照年纪,该排第几啊!”
“回殿下,小王爷今年十二,该当是十王子!”
“十王子?不能了!上个月才有从漠北回来了三位公主,照话说,这小子该是十三弟了!”
“哦!是这样,都怪小人失察,妄言了!”
“妄言什么!你一人长在岭南,哪能知道这些事!”
他二人正在相谈,忽然斩鹿堂深处传来了阵鼓乐,二人都知道来了什么人,忙噤了声,再看阶下文武百官,也都正襟持立,不敢有一丝响动。
稍时便由几名太监并着女官,当先开路,迎来几名男女,当先一位是一身着黄袍足有九尺的中年男子,而身后则跟一位中年贵妇与少女,还有一位身量与其差不多的少年男子。
百官们见了黄袍男子,齐皆山呼:“王爷千岁!”拜伏在地,少年小王爷也被四平叔拉着跪倒。
镇南王拂袖命百官平身,正待喝令群臣,看见丹阶下多了董四平二个人,不由慢了声音,沉声道:“你是董四平!岭南一去两年,怎么到今日才归来?这孩子就是寡人的十三王子吗?”
董四平闻镇南王见罪,大惊失色,忙捣蒜似的叩头道:“王爷饶命!臣董四平一去岭南两年,直到六月前才找到小王爷的,返程时因路上遇到雪崩封了路……。”
他这里正待解释,镇南王已将手一扬道:“罢了!今日是齐集百官为的是二王子萧铣的封授大典,寡人与百官都没有耐心听你解释,你且带了十三子在阶下听宣,下去吧!”
董四平长吁一气,正待拉了少年小王爷退下,却又听镇南王道:“回来!这孩子来的路上有没有修习内功?”
董四平忙又跪倒答道:“有,小人已将行云诀传授给十三公子了!公子殿下甚是聪明,一路上行来,已将行云诀炼到了第三重初段,已可以一步飞纵……。”
话犹未完,镇南王已命他住口,当时皱了眉道:“半年的功夫才只练到第三重……,罢了!你先下去吧!
等等!今日即然百官都在,我便赐这孩子名为……。”说到这里镇南王略一犹豫方道:“就叫他萧锐吧!”
为镇南王赐名,本来刚刚立起的百官只得再次拜倒在地,少年王子也只能莫名其妙的更着为了个名字又磕了一次头。
接下来的事,却与萧锐毫无一些关系,就见一太监,连哼带唱在百官面前报了一遍二王子萧铣的战绩后,即见一队卫士从殿下抬了三副战甲到了王爷千岁身前。当先第一副,便是如霜雪般晶莹的白虎甲。当下由众卫士小心翼翼为二王子将铠甲穿上,最后的头盔却是由镇南王爷亲自为二王子带上的。
但见白虎甲刚刚被萧铣穿戴好,其甲身上便是奋耀出一条巨虎,虎啸惊雷,似裹了狂风一样把二王子殿下捅在怀里,且虎视眈眈与主人一道目注不远处的炎龙甲和大王子。
而大王子萧鐧见了却是很不以为然,只点头笑了笑,似并没将对方放在眼里。而二王子则是一声哼笑,脸上尽显得意笑容。
镇南王爷并未将自己两位长子的敌视放在心上,反是上前几步,走到丹阶前,指着阶下众王儿道:“你们今日都瞧见了,只要在寡人帐下奋勇杀敌,积累战功,终有一日也可以像你们的大哥与二哥一样,可授王子封号。”
说着回手指向着护卫们身前的剩余两副战甲道:“只是机会只剩下两个,玄鹤甲与碧游甲威力不在炎龙与白虎之下,你们可要好好把握机会。一旦本王授封齐四位王长子,尔等可就要被沦为庶子,再也没有机会晋升为王子了!”
萧锐才到王府,不知府中规矩,还有些不以为然,可是他身边的哥哥姐姐甚至是弟弟妹妹们可都是卯足了劲,盯着最后那两副深沉沉的玄鹤甲与碧水洗过一般的碧游甲!
待仪式一结束,镇南王便命百官退朝,只留下众王儿。萧锐半年行程为的就是来见一见自己的亲人,虽然自己父王一脸严峻,可心里还是想着镇南王能和自己说些安慰的话。
未知镇南王留下众王儿只是询问一番众王子公主的武艺长进,因十三王子萧锐才刚到王府,所以是最后一个召见的,而等待萧锐的,也只是“去桃花山修行,半年之后再来见我!”这极端冷漠的一句话。
而众王子们则除了大王子萧鐧冲着这位弟弟略笑了笑,其余则如同路人一样,一待镇南王起驾回转深宫,便各自绕过萧锐往了王府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