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王子殿下是当今镇南王妃所生,其姨母鸾妃又是王妃的嫡亲妹子,并还是镇南王爷最宠爱的妃子。十王子有这两位亲人庇护,自然得了好多照应,所以王爷这才特许了他一面青龙旗,只不过是为了显示其母亲的尊贵罢了!”
“原来是这么个道理,就不知道我年前在斩鹿堂遇上的那两位王妃是不是就是我十哥的母亲和姨母呢!”说着便与李虎说了当日在斩鹿堂前遇到两位妇人的容貌。
李虎听了后,连连点头道:“小王爷见的正是这两位王妃,
当年迎驾鸾妃时,小的还在王城神机营里,所以见过一面。” 萧锐闻言点了点头,回想当日见的那少年妃子年纪甚轻,他年纪还小,不懂的避讳,不由冲口而出道:“这么说来,那位鸾妃的年纪实在是好小,但确实长的非常美丽。”
李虎听了笑道:“小王爷说的不错,照年纪鸾妃子只怕比小王爷您也大不了几岁,我记得前年迎接王妃好像听人说起这位贵人才不过十五岁。”
“才十五岁吗?照这样算来的话,竟比我大哥和二哥还要小!”萧锐说到这里,不由脸色一沉。
他两年前才刚丧母, 这两年来虽进了梁州城做起了尊贵的小王爷,可自家父亲加起来还没见过三次。此刻听的镇南王找了这么年轻的女人做妃子,身为自己母亲的儿子,少年人心里自然很不是滋味。当下草草将午饭吃了,便下了楼,准备回桃花山。
不想一行人走到楼下,就听见对面市集上传来一阵吵闹声,内里还夹杂了野兽吼叫的响动。萧锐好奇之下,便走近了细看。原来是一位壮汉正手提了一把锁链正在鞭打一只被牢牢捆住的野狗。
那壮汉生的极结实,手里铁链也是极粗的,拚力打在那狗身上,却只传来野兽一声声怒吼,并不见把那狗儿打成重伤。
萧锐心底善良,见那汉子虐待那狗,不由阻止他道:“你没事打这狗做什么?”
那壮汉正打在兴头上,闻言哪里能听,手里依旧不停,狠狠地打了下去,那狗也当真是皮坚肉厚,被那汉子打了有几百鞭,反而叫的越发凶了。
萧锐见那壮汉打个没完,一时恼了,上前一步,只伸出两根手指在汉子肘上按了一下,就听得壮汉哎哟一声呼痛,手里的锁链便飞上了半天。吓的围观人物忙躲了开去,只有萧锐一人没有闪避,再听见扑通一声,那铁链正好掉进路旁一口水井里。
壮汉被萧锐将铁链震飞,当时便火了起来,一把来揭萧锐的衣领,却见横里飞来一只手臂,正好挡住自己。再转眼看时,就见一位劲装汉子将自己拦下,身后还跟了四名身材健硕的家人。到这时壮汉才发觉,眼前的小孩衣着华贵,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