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云先生终於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看了一眼场上的局势,好一会儿功夫,才冷笑了一声。李虎和费千里盼他开口,几乎都要把心都盼碎了,见云先生忽然做笑,自然在第一时间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听对方答道:“什么意思?我就说这小子好色!他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赢这死胖子的,
只是他功力不够,收发不能由心,虽然能取胜,可在人前免不了要出这胖子的丑。 这臭小子几年功夫下来,心思越来越细,人前功夫从来都是做到十足十,他这会儿功夫正在绞尽了脑汁想着怎么才能让这死胖子不太丢脸的落败了。可我这门功夫还没教他,就凭臭小子现在这点能耐是绝对做不到的!我劝他还是早死了这心吧!”
李虎与费千里被云先生一番话说的云遮雾罩,换眼看了看场上,只见自家主人已快被萧钺重拳逼到场上一角,眼见着已没有可腾挪的余地。
可就在众人以为萧锐必输无疑的情况下,就见少年人忽然将手臂伸出,单掌贴在萧钺厚臂内侧,跟着肘间一个翻振。只见在人群惊呼声中,萧钺那硕大的身躯已被萧锐单臂甩翻了出去,当时重重摔在地上,直跌了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云先生见了这才冷哼道:“臭小子被摔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也会摔起别人来了,犹犹豫豫半天早不摔这死胖子!费了牛劲,这才把事情想通!”
再说萧钺被十三弟摔倒在地,当时恼羞成怒,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便,便又嘶吼着向了萧锐扑了过去。
可未料想萧锐此刻已将心事想通,再不犹豫。见他扑来,左手一搁,又是一沉肩将对方过肩甩了出去,足足摔扑出去两丈开外。等之后萧钺再强打精神与他拚命,只见萧锐如变戏法一样,连换了十余种姿势,把萧钺摔了半天都不带重样的。
可萧钺凭着一身牛力,却始终不肯认输,到最后连镇南王也看不下去,终於喝令,命人将他架走,这才了事。至此,再没有一位观者不是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位,从不彰显也不出众的十三王子。
“锐儿,你这是中原内家拳法吗?”镇南王冷着面孔问道。
见父王变色,萧锐心里不由一沉,连忙回答道:“父王说的是,孩儿这一套拳法是中原武当派的功夫,讲究的是以慢打快,以巧降力。十哥的功力比孩儿只高不低,之所以为孩儿稍战上风,只因为十哥性直,方才与孩儿一战,多少有些气浮,所以才会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