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闻声道:“听你话里的意思,莺儿你倒是知道的清楚了,那就请你告诉我这其中的典故好不好?”
莺儿笑道:“我一个小丫环能知道些什么?小王爷您要是真想知道,不如去问这做寺院的院主就是了!”
萧锐点了点头:“不错,只是我们进了山门到现在还没遇见一位僧人,
这就又有些奇怪了!” “那是我事先让他们回避了,您是王子爷,怎么说让人见就让人见的,要想见院主,您随我来就是了!”说话间,莺儿已是拉起萧锐的手臂,往了后殿行去,行走时,她脚下极为迅捷,显然是很熟悉这里。
二人行不过百步,莺儿便带了萧锐走近一间僧房内,只是内里一片漆黑,哪里有一个人。正当萧锐问她这是什么原因?却见小丫头已将房门关上反锁了,猛地一把将萧锐抱在怀里。
“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来见院主的吗?”少年人惊怪道。
莺儿痴痴笑道:“哪里有什么庵主,这些全都是我骗你的,只为这段时间来无论是在春秀宫,还是桃花山和你幽会都有外人在身边,一直不得畅快。所以莺儿今天才安排下这里和王子爷在一起,难得这里清静无人打扰,终於可以尽兴与王子您欢好了!”说话时分,莺儿手臂已然穿过萧锐衣襟,向了少年人怀中探去。
“原来是这样?那你怎么不早说,倒吓了我个半死,还以为你要对我图谋不轨呢!”萧锐假意笑道。
“图谋不轨?哼,王子爷,您这么聪明,谁能算计得了您,反而是莺儿一直被您算计着,从来都是处於下风,被您连翻耍弄呢!”莺儿不服气道。
“哦,我有这本事吗?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萧锐依然装无辜道,手掌却已往了佳人腰下探去。
莺儿见他还在装傻充愣,心里更恨,只是她此刻业已情浓,身体不由自主往了少年人怀里倚去,娇吁呻吟,急不可待引了男子往室中床榻上走去。
二人这一次在幽暗寂静的寺院中再无拘束, 一番酣战,直至莺儿筋疲力尽,昏睡过去才罢休。而萧锐这一次感觉非常奇怪,今日虽然尽兴,可是照莺儿平日的精力,并不该如此快的就消耗殆尽。
相比之下,反倒是自己精力奇好,自与莺儿交合后,四肢百骸似被什么灌溉了一般,举手投足都是力气。心头欲念不降反增,可看着已瘫软在一旁,没有一丝力气的莺儿,少年人也实在鼓不起勇气,要求对方再与自己。
眼见欲为越烧越炽,萧锐无奈,只得盘膝坐在床头,意图凝炼真气将欲火压下。不想他这里才刚盘坐,身旁一直昏睡的莺儿却在此刻一声娇笑,从背后将自己搂在怀里,玉颈探动,竟绕过自己脖子,吐香舌伸进自己的口中。
还不待萧锐回过意,便觉自己齿颊间一片酸软,禁不住便将莺儿口中香津咽入腹中,跟着欲火大涨,翻身便将女子捉倒在床上,紧紧搂定,拚命吮吸佳人口中玉津。
被萧锐捏的,莺儿也不禁不住惊叫了出来,大声笑骂道:“你这男人怎么这样!人家只是一个弱女子,也要用这么大的力道摧残!真不懂怜香惜玉,体贴女儿家的心肠!”
“莺儿”话里虽然这么说,萧锐被逼不过,只得喘着粗气恨声道:“怜香惜玉也得看是什么人,若是楚楚动人,又可怜卑微的小丫环,我自然要怜香的。若是换了高高在上,心眼毒辣了,那自然就不必了!”
“哦!”“莺儿”闻声惊讶道:“看不出来,你还是挺机灵的吗?竟然已察觉到我和莺儿那小丫头对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