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云先生又看了一旁仍自在空中作舞的鸦大先生,见莫妍眼角时不时睃那鸦大,当时会意,大笑道:“原来是丫头看上野汉子了,鬼迷心窍这才把你们族里的女儿酒便宜给我!可是……。”
话说到这里,云先生又不服气道:“可这只臭乌鸦有什么好!这家伙一副嘴脸哪里比我强!你瞧,就他那两腮鼠须比老子我还多些!不就会唱两嗓子吗?年青的时候我也会,还好意思在空中扭的像个女人似的,真恶心死我了!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会看上这小白脸!”
萧锐见云先生不服气,扯着嗓子乱骂,不由笑着分辩道:“师傅!鼠须是长在嘴唇下面的,人两腮上长的络腮胡子!倒是您老人家……。”
少年话犹未完,早被云先生大脚踹飞了出去,也亏的萧锐内力已有根基,虽是重伤之下,到底没有被云先生这一脚踹出内伤来。萧锐禀着云先生的气性,当下小肚子上挨了师傅一脚,却反倒挣着额头豆大的冷汗笑道:“师傅你重伤未愈,小心这一脚闪了您老人家的脚!”
气的云先生大脚再踹,却被莫妍封住,骂道:“我平生最看不起小心眼的男人,像先生您这样的,最是不放在眼里!”
云先生见她明是帮萧锐,暗地底却在记恨自己说鸦大举止像女人,当时骂道:“臭小子,你要再不来管管,这丫头后脚就得跟人走了!到时候她库夏族一族人成了你大哥的手下,我看你到时候找谁哭去!”
莫妍听他胡说八道,正待骂他,不想鸦大此刻已将最后一缕神骑营精魂收纵,当时听得身后云先生三人吵闹,只回头笑望三人一眼,便大步流星往了殿外走去。
莫妍因见他临行时回眸一笑,也不知是不是再望着自己,当时脚下即是一动,却被云先生看出,指着人鼻子骂道:“哪哪哪!人家冲咱们三个笑一笑,这丫头魂都没了!丫头实话告你说,这只臭鸟的底我老人家早摸清了。
人家有龙阳之癖,不喜欢女人,专爱男的,前两年在桃花山上时,他就和他两兄弟到过咱花街来寻小哥玩耍,这事李虎最清楚,你要是不信,等回了玉榴国只管问李虎去,我要是说错一个字,你只管拿大耳括子扇我!还有人家刚才哪一笑!哪……。”
说到这里云先生冲着萧锐撇了撇嘴,道:“那花玻璃刚才一笑明是冲着我宝贝徒弟笑的,你说你这小娘们浪个什么劲儿!”
为云先生几句刻薄阴毒的话,莫妍顿时恼了,回转身骂道:“李虎和先生你一个鼻孔出气,谁不知道?实和您说,别说这位鸦先生不是您说的那样,即便真是,天下女子也只会亲近他,不会喜欢你这样的!”说着,竟一纵出了殿外,到底她库夏女子与众不同,并没有一点世俗之见,见鸦大往了殿外,心里牵挂,忙也跟了上去。
见莫妍走了,云先生才收了脸上坏笑,叹着气道:“到底女大不中留,都是心生外相的!”
萧锐笑道:“弟子倒是觉得挺好的,难得有莫妍首领看中的男子,何况鸦大先生确实仪表非凡,武艺更是精湛,实可算是良配。”
“哼!武功倒是马马虎虎了,说到长相,这小子也就莫丫头那种没见过男人的才能看的上!”云先生到此刻还是不肯松口。
萧锐闻声忍俊不禁笑道:“不错,不错,鸦大先生与师傅您虽同为当世高人,可要论到长相,不是弟子偏向您,确实是师傅您比他强上那么一点点!”
听到徒弟调侃自己,
云先生又是一个大耳括子兜过来,萧锐有了前车之筌当然不能再被打中。再听云先生骂道:“就这只乌鸦还想和我并称高人,他年纪才有多大,如何能与我比!” “哦!这么说来,师傅倒像是知道鸦大先生来历似的!”萧锐心上好奇,忙追问道。
“哼,我哪管的了这么多,只不过看这家伙刚才扭着屁股在空中乱舞的样子,让我想起一门一派。那个门派里全是女人功夫,这小子杂在女人堆里当然没甚出息,不过小聪明总该是有一点的。唉,不是师傅我不抬举你这小子,这只臭乌鸦的悟性资质,还有武功底子,比你小子强上十倍,怕也还要有些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