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准备将这女人吊上多久?”当宫女为惊怕振身时,萧锐正目注着她。
“我还没想好呢!看心情吧!也许一夜,也许十天,也许再过一会儿我就放了她!怎么,
你想救她吗?” “你会放过她吗?仅只是见到我在夜间来你的寝宫便已是死罪,如今你又故意当着她的面说出了多余的话,你又何必再说这些?”
听到萧锐这句话,莺儿提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不错,她是一时大意了,万全没有想起,夜间有男子出入鸾妃寝宫便已是足够要人命的大秘密。自己主人说这些,只不过早将那吊挂在铜炉上的女子当作死人罢了!想到这里,莺儿大松了一口气。
“那也不一定,十三王子,你到现在还没有求过我什么呢?只要你开了金口,说不定我就将丫头放了也不一定!”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不怕你的新任夫人吃醋就行?”
“什么意思?”萧锐疑问道。
“这还不简单,这贱人已经知道了这么多不该她知道的秘密,除非你把她一直收在身边,不然的话,我怎么能放心的下!要是把她留在我身边,我可不保证哪一天不高兴就弄死她!”
说到“弄死她”这三个字时,鸾妃凑近掌中的玉盘,伸出细嫩异常如一团胭脂堆就的香舌来,只一个卷动便将玉盘内一枚赤红色的果子摄在樱桃小口。那果子鲜红艳滴,衬着鸾妃血一般艳红的朱唇,越发的妖媚诱人。
可谁想就在鸾妃鼓动媚态诱动萧锐之际,却见他一个提纵,便已化身白虹往了铜炉上那宫女扑去。一丸银光绽现,只听得当的一声,吊住宫人的细钢索已被萧锐弹指神通灵丸打断。
眼看着萧锐就要将那倒地的宫女救起时,却见又有一条赤练影闪渡,快如闪电,还不待萧锐手指触到宫人肩膀,赤红便已将那宫人卷走。等他再回首看时,就见卧床上的鸾妃手里已多了一卷红绸,而宫人则正摔在她床前地毯上。
宫女被二人这一番折腾,倒地时摔了个七荤八素,虽早已是筋疲力尽,可当下还是出於本能抖动了两下身体。谁想她这里才刚挣扎。
就见卧在床榻上的佳人,已伸出一条浑圆如玉,欺霜赛雪的长腿来,脚趾轻轻点动,正踏在她背脊上,虽看似轻柔,可宫女却觉背上如铜铁加身,鸾妃的力量沉重到不可思议,任是自己如何挣扎,身体也是不能移动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