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你说的需要我们帮助的姑娘吗?”玉颜公主皱着眉问道,公主灵感与耳力远在萧锐之上,显然她也听出了楚香雪情郎为人心性,正在为其担心。
萧锐点了点头,可转眼间少年人又松了一口气,玉颜公主见他先时优急,此刻却又作了轻松,不禁问道:“怎么了?”
萧锐摇了摇头,意示没什么变化,可心里却在庆幸。
以玉颜公主如染白纸遇人真诚几近有些幼稚一样的心境,却有着天下无双的听觉与擅於渡人心性的本领,对公主来说实在是一件让自己可以大舒一口气的好事,至少自己不必为玉颜公主遇人不淑而担忧了。
可转眼再看正与邪宗少年温存的楚香雪,萧锐心情却又是一沉,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也只有无可奈何的接受。
果然自与邪宗少年疗伤亲近一番过后,楚香雪脸上愁云也消散了许多,看的出来,她确是一片深情种在怀中少年男子身上。见佳人意思甚好,邪宗少年忙在香雪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提着少女衣襟哀哀求恳。
可楚香雪在听到情郎的请求后,却严辞拒绝道:“不行!师傅说过的,无论如何《保赤经》不得泄漏,内里载的大都是玄牝吞吐的法术,若被邪魔外道得去,定要祸害无数良善的!”
邪宗少年见楚香雪不肯,忙作了声答道:“姐姐不要生气,《保赤经》内里载录的虽多是男女双修法术,可我师傅也说过这并不是什么邪门秘典。如进修得法,一样可得天仙造化,最适宜夫妻修行。
我今日被师傅严命入山窃书,如不能得手,回去一样是个死。不如你我二人干脆就此携了经书一同逃走,等到了南疆觅个隐秘所在苦苦修行,有所成就,自然就不用再怕两门师长们追杀了。
到了修行精进时,还可以将经书再还回聚龙山上,如此一来,姐姐也不用担心这经书被坏人得去,与姐姐师门无损,却使我二人受益,最重要的还是我二人的孩子,日后再不用日夜担惊,做个无父无母的苦命孩儿了”
当邪宗少年开口时,楚香雪并未动心,可待对方提及自己肚子里的孩儿,少女一颗不经由的软了。一时间凝眉反咬着嘴唇,只跪倒在地上苦苦思索,俏脸时青时白不住变幻,显见内心极度挣扎苦不堪言。
当下只见楚香雪跪倒在地,窍手抵着细胸作西子捧心状,她本生的文弱又是空谷幽兰的气质,此刻情急忧愤,更增佳人秀色,萧锐看在眼里,由不住一赞,可转瞬却是一声叹息。
玉颜公主听出萧锐在为楚香雪叹息,开口道:“怎么样?要不要我们显身去帮这姑娘一把?”
萧锐摇了摇头:“不用,这到底是香雪姑娘的劫数,你我此刻显身,虽然可帮她暂解一时之极,可她身边这位邪宗少年贼心不死,香雪姑娘日后还是有的苦吃!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再说香雪此时还是深爱着情郎肚里又怀着对方的骨肉,就是你我揭穿他的伎俩,也只能徒增香雪伤心罢了!”
玉颜公主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男女之间的事,还是得当事人自己想明白的好,外人干预到底是不成的!”
见眼前楚香雪为邪宗少年涂毒拖累,公主身为女儿家,设身处地为香雪着想,更多的是无奈叹息,而不是将心思都用在对邪宗少年的愤恨上。
见公主说出完全不似她平日心性的话来,萧锐不由笑道:“呵呵,看不出来,公主殿下离开深宫禁地不过十余日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