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触心法,日后这位先生但有些意异动,我行法时便可得知,相较起来倒是便宜便当一些!”
公主说番话时,萧锐与玉瓶儿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待她发现时,反倒惊讶道:“怎么了?殿下,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当吗?”
萧锐咽了一口口水:“没有,一点都没有,我只是没想到公主殿下你会习有这样法术,在我眼里,这样的法术实在是太有些……,
哈哈,奇幻诡异了一些!” 玉颜公主到此时还没有觉察萧锐是在惧怕自己,反而兴奋的答道:“是啊!是啊!《积冤录》里有好些和《搓花》、《揉玉》二书不同的法门,两相应证晓习实在是很有趣的一件事呢!殿下若不嫌推研起来枯涩乏味,日后我与殿下一同进益如何?
萧锐干笑着点了点头,可却不敢开口称是。等笑容凝固再装不出来一些的时候,少年人这才回首与玉香山道:“好了,先生虽然不曾开口,我这里也就不强求了!您好走,萧锐就不送了!”
玉香山被玉颜公主与玉瓶儿二女下了两重大禁制,虽然受制於人心中害怕,可多年养成的傲气终是不能一时化散。
临走时,忍不住恨声道:“今日被阁下禁制,算我学艺不精,技不如人。可是你一个荒野草蛮,身份低贱的野小子,竟也想偷天换日,当真做起镇南王世子,与众位王子殿子争天下的大事吗?
这未免太不自量力吧!你看看你,除了这一身皮囊是萧家之物外,还有什么是可以与众王子公主争高下的资本,不如早些隐退,守在这烟岚山里,倒不失你的本份!”
“呵呵,这就不劳先生你多管闲事了!我这一身皮囊是我二弟的不假,为此我自小也没少吃苦。可说来也怪,每一想到母亲和弟弟已长眠於此,我就怎么也恨不起来,反倒是很想为他们做上一点什么。
至於与众位王子间的争斗,你大可放心好了,我已有了安排,就不用先生你劳心了!”说着大袖一挥,已将玉香山飞渡出百丈外。
见萧锐不怒自威,口气中更是流露出一层叫人透骨髓生凉的寒意。玉香山再不敢胡乱开口,当下绕了一个经天的圈子,飞身捡起自己肉身,连忙接起剑光往了山外逃去。
而公主与玉瓶儿见萧锐在人前说出大机密,感同萧锐此刻心上愤怒,也纷纷止了声息,不再敢开口。
谁料,不过片刻功夫,就见萧锐一拍脑门骂道:“我真笨!好容易将这玉香山抓到了,便该搜一搜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法宝。这倒好让他轻易就走了,真是便宜了他,要是李虎在,断不会有这一层疏忽的!”
见萧锐恢复如常,二女这才松了一口气,舒了眉头。
为玉香山已将自己幼年秘居探明,虽然对方已中了玉瓶儿与公主双重禁制,可以谨慎计,萧锐还是将自己母亲与自己原身骨骸另则了一处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