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不让众姐妹瞪大了眼,张大了口,三女心里都知道,要是自己师长在身旁,只怕此刻早已变着法将丹娘收归门下了。
而玉颜公主的气质则更是让众人再也说不出话来,只以公主一身清净、清雅,
便是长年苦修於深山中的四位少年望尘便及。 其清静内养功夫便是自己师父辈怕也不过如此,而眼前女子至多不过与自己一般年纪,却是生生做到了。还不论玉颜公主花容月貌为群芳之冠,三女一见只是自惭形秽。
一行人原本是乘兴而来,尤其年纪最小的一位少女,更是难得出一次师门,此刻到了人间繁华地,便有心游览玩耍一番,却不曾想一上得这酒楼竟碰上这样一行三人。
顿时间众少年自觉惭愧,觉得好没意思,原先的笑声也随之掩息了下去。
萧锐见了四位少年人也是心上震动,度测对方定该是玄门正经教下年青弟子,这绵阳离峨嵋山甚近,可离武当山也不算远。
萧锐在聚龙山新近才刚得罪了武当派,如今见了名门正派的少年剑客,免不了心里有些打鼓,可心上虽是这般想,面子上总得过得去。
一时见对方男女盯视自己,萧锐只得尴尬一笑,当下抱拳冲着对面唯一一名少年男子道:“这位仁兄请了,小弟商阳萧锐,今携家眷游养川中,不意竟得遇仁兄这样俊杰佳士,有心攀交小酌一杯,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那少年男子性甚随和,见萧锐一见面就是这般客气,敢忙也还礼道:“萧兄太客气了,小弟秦游,这几位都是我同族姐妹,也是难得出外闲游……。”
秦游这里意思说的甚好,再往下就是要落座应萧锐相请的话。未想,话刚说到一半,却见内里有一位女子偷偷拉了拉他衣襟。
秦游这里会意,只得露出苦笑,改口道:“只是我这位姐妹平日少见人面,本门家教又是甚严,若是小弟一人倒方便,无奈今日只得告罪了!不知萧兄在这商阳可有居处,改日小弟一定登门拜罪!”
秦游这番话说的里酸外苦,明是一副自己被同行姐妹逼迫,才不能与萧锐相交的苦衷。一番说的甚是悄皮,听得萧锐不自禁乐了,而一旁玉颜公主闻声也是掩口一笑。
公主这里一笑不要紧,可她是天生的花中魁首,平日正襟危坐,不露一色已是人间罕有的佳丽。
此刻再生出笑来,当真闭月羞花,令群芳羞惭,众女见了玉颜公主艳色无边,齐皆咬紧了牙关。至於那秦游本不是浮浪的登徒子,可此刻见了公主秀色也不禁露出些呆傻的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