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三人才刚入铸神殿时,本引起殿中男女的一阵小小骚动,因为众人都认出萧锐不是转生天人物。
可待三人连同琢玉一同据卧下殿中一角,所有人心头的疑虚不由去了好些,况且玉瓶儿气息本就与当地人物极为相似,而丹娘也是身为荒神后裔气质不同。
久而久之,三人已不在那般引人注目,竟与一殿男女和平相处,若不是知晓究里的人,一眼望去几乎毫无分别。
自到了铸神殿内,玉瓶儿与丹娘自是十分受用,只是一味饮酒嬉戏,看似真的要在这大殿内久居一般。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长久里静座入定的萧锐忽然睁开双眼,转首望向不远处一群男女。
丹娘坐的久了正有些无聊,见萧锐异动,连忙也转睛来望,只有玉瓶儿好似早已知道将要发生些什么,仍是笑盈盈的一动不动。
果然才等萧锐与丹娘取眼打量,那四五位男女中,便传来一阵惊呼,就见内里一名女子,忽然浑身绽起寸许长的萤光,虽不耀眼,却如刺芒一样,扎在人眼底说不出的难受。
萧锐目光锐利,瞧见那女子明玉一般的面孔上此刻已是青筋乱冒,如一只只蚯蚓一般浮在少女脸上,一旁三位女伴见了连连惊呼,可眼底又藏不住喜悦与兴奋。
稍时,佳人眼耳鼻口内生出四缕烟岚,凝结做一处,转眼汇成一根青丝,绞结盘绕,眼看着将少女身体缠笼。
“这就是要结胎羽化了吗?”萧锐不由道。
琢玉点了点头,脸上一阵惨白。
未想就在对面女子眼看要化身成茧时,人群中的少年男子忽然立起身来,将对方抱在怀里,屏气将双唇与女子唇角抵在一处,一个嗅取立时便将少女缠身的丝线收了一多半。
等连续三个起伏过后,少女多余精气已被男子摄净,一场劫难登时化解。
“哈哈,你先时不是想要萧锐帮你吸哺多余的精气,才袭击他的吧!可这人假道学的很,就算被你擒住了,他也多半不会这么做的!”玉瓶儿笑与琢玉道。
哪知就在玉瓶儿说话当儿,那刚刚逃过一劫的少女却又被对方少年牢牢抱住。
只见对方双眼赤红,吁声若雷,一身结实的肌肉紧紧拢起,如恶狼样将少女扑倒, 竟当众行淫起来,声势之大,远超出於以往,虽然在这春色无边的铸神殿内早是司空见惯的事,可还是引来无数男女旁观。
玉瓶儿看在眼底,转了转眼珠后又笑道:“呵呵,原来这丝线中还藏了女人体内先天精气!”
说着回首看了萧锐一眼,嘻嘻笑道:“早知这样,倒不如帮琢玉一把将你擒住了,到时候,她可以逃过一劫,而你也白得好些精气,彼此两便,不是最好!”
被玉瓶儿说了一通,萧锐只不理她,可稍时又不由看了琢玉一眼,果然见对方脸色不住变化,秀眉攒动,一副难以决断的表情。
萧锐知道琢玉也一定是体内精气即将结满,随时都有结胎的危险,不然先时也不会被金屏一众人追杀了。
就在少年人用心思忖当儿,却听玉瓶儿指着丹娘笑骂道:“好了,懒丫头!体息了这半天,也该你动一动手了!”
丹娘与萧锐闻声都是不解,可又见玉瓶儿已抵手伸入丹娘怀内,将那装阴兵的紫金葫芦取了出来。
“我要你帮我结十座玲珑塔!还有九只风车!”玉瓶儿嘱咐丹娘道。
丹娘不知玉瓶儿有何打算,当时只是照着玉瓶儿咐吩运动炼魔术,时间不大,便见有一座碧莹莹的三尺宝塔立在了当地。
后又经丹娘聚阴兵在塔尖上镶了一枚一尺大小的风车,转动起来一股清风生起,扬起碧草地花瓣飞舞半天,煞是精致有趣。
见玉瓶儿帮助自己造出这么有趣的玩物,丹娘自是乐此不疲,一连两个时辰未有停歇聚精汇神造炼宝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