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不会真的这么做想的吧!我说的这本就是天地得以存在的至理,你却说是魔道?只是食日狼在这转生天里做的更直接纯粹些罢了!
你当时也是亲眼看见的,从那么粗陋的游鱼,直到现在你身边这么多俊男美女,他们都是一点一滴修积凝聚而成的!
虽说其中不乏血腥与残酷,可算来究竟也称得上公平,只要有心向上,终能踏足云顶登万人之上,这和你人间帝王登基顶礼,不是一样的道理吗?”
萧锐笑叹一声,摇首道:“话虽是这么说,可终究太没人情味了!人一旦有了灵性,便能分善恶,就比如你玉瓶儿虽然终日骂我蠢笨,到底时至今日你不是还留在我身边吗?”
“就你会歪缠,只会说这些歪道理,其实你心里明白,我说的终究是至理明言,所谓生荣枯死就是这样一回事儿,你想为善,得先自己能做得自己的主,不被别人操纵才是根基!
不过你既然说到人情,那在茫茫无依的转生天里,本来不久就要遭同伴屠戮的琢玉,却在生死当儿遇见了你,先不说这冥冥之中的安排是不是有天意,但说她与我们的相遇,就该算是老天见了垂怜了。”
一番话说的萧锐哈哈一笑:“不错,你说的这句话很对,我真是无从辩驳,好吧!你就说说你有什么打算,我也好有个从容准备!”
见把萧锐说服,玉瓶儿展颜一笑,忙又上前对着少年人耳边一阵细语……。
半个时辰过后,萧锐一干人存身的所在,忽然耸起一座高塔,而久在一旁苦苦支撑的琢玉此刻也再不能坚持,浑身绽放出精光,转眼之间已是吐丝做茧,眼看着就要结胎羽化。
金屏一干男女再已注意她多时,见琢玉终於到了结胎地步,连忙步了近前,守在萧锐诸人身外,只等琢玉破茧时最脆弱的一刻,取其性命精气。
未想就在琢玉吐丝自缚初结成茧的当口,萧锐身后忽然纵起一团玉光,一个合扑投入灵塔上蛹茧内,众男女虽然看不得仔细。
可此刻的丝茧还成半透明状,隐约可见茧内又多了一人,将做茧吐丝的琢玉牢牢抱住,唇齿相扣紧紧捅作一团!
此番变化引的众男女大惊失色,害怕是萧锐这面趁琢玉未羽化时当先一步盗取对方精气。转眼之间,便有十余位男女向了灵塔逼了过去,意图阻止。金屏率领的一干男女更是穷凶极恶,第一个杀了过来。
未料想,铸神殿一干男女才刚有动作,萧锐与丹娘此刻也是同时向了众人迎来,当下萧锐先未动手,丹娘却已依照玉瓶儿指示,掐诀做法,将剩余九座灵塔与风车祭动。
转眼之间便已九座一丈五六的玉塔守护在主塔周围,将主塔牢牢守住。
众人见了,欲待绕开宝塔直纵向挂在主塔塔尖的金茧,未想身旁玉塔即时绽起针刺一般的精光, 惊叫声不绝於耳,转眼已有数人被宝塔神光射伤,等众人定住身形打量伤口时,就见肌肤红肿,如被烈火燎动过一般。
萧锐这一番作为,实在犯了铸神殿众男女的大忌,一干男女人人都有飞行法术,见宝塔神光不能相犯,转而腾空径往了主塔金茧纵去。
可还不到半空,便被九座玉塔上的风车挡了回来。要知铸神殿所有男女都是灵兽转化腾挪而来,此刻化了人形终究灵体不固,最怕的就是神风。
当时被金刀铁刃打造的巨大风车金风袭打,功行深厚的尚且被吹的漫天飞舞,功行浅的几有元神出窍的危险,
再说丹娘本就恼恨这些男女进犯自己并与玉瓶儿为难,此刻见塔尖上的神风将众人吹的东倒西歪,叫苦不迭,心上兴奋,弹指曲动,竟作法将塔尖上风车改了方向,由下而上,主动袭找起铸神殿内的少年男女来。
如此一来不免将所有波及,就连先前隐忍不一旁没有发动攻势的人也不能幸免,当时在神风的袭卷之下,所有人只能一步一退,最后只能挨在厅园中的碧树寿石下躲藏。
萧锐见丹娘顽皮,大胆冒进,暗道要糟,正想要上前叮嘱丹娘收敛些,可是为时已晚,就听人群中一声娇喝,已有一位女子忍耐不住,将身蹿出。
腾跃空中一个翻身精光乱绽,就见其身影忽然暴长,一头向丹娘撞来。萧锐从旁看的真切。
原来那女子原身是一尾巨蟒,当下现出原形,体长竟达十丈,周身似赤练一样的放出金光,却又提了一颗美人头,口吐红信向着丹娘当胸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