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过后,玉颜公主到底为自己外门修为与萧锐差了太多,力不能胜,只得伏在岸边歇息,可萧锐却为群女此刻捅在池边双目绽光探看自己与公主行云布雨。
一时间龙性勃发,怎么也收不住一腔邪火,好在自己与公主坐拥的主池内还有兰珠一直在旁服侍。
兰珠是公主贴身心腹使女,与别位宫人不同,何况公主也早有此意,当下两番凑逗,只便宜萧锐又得了一位佳人。
如此又过了一个时辰,直到主仆二人轮番接力,萧锐这才趁足了兴头。可也为三人於清池中云雨实在太过淫猥香艳,闹的其余池水中的众宫女一阵情难自禁。
起身后,只留得清池中香津无数,有不能禁受着,更是在第二日便报了宫口女官,要求即日出宫寻男子嫁人。
萧锐不知为逞自己一时,皇宫内一下又走了二十余名宫女,把个本来就足够冷清的玉榴国禁宫闹到愈加冷清,夜下有人经过皇城,知道的是当国天子禁宫所在,不知道还以为是荒陵一间,鬼城一座呢!
午前萧锐与玉颜公主摆驾神射将军府,秦府上下事先全不知晓此事,一时慌乱成一团,闹了个鸡飞狗跳。
萧锐多日来在寒冰狱冷清的惯了,见将军府这般热闹,反而生起些闲心,也凑起趣来,不但未在秦府大门稍作逗留,给秦小养一点时间做准备,反而携了玉颜公主的手,两人施展轻功往了秦府就闯。
不说秦府上上下下哪一个敢拦,就是论轻功武力秦锐夫妻二人也是玉榴国内数第一,当下秦府中总管仆役只见一道清风飞渡,转眼身后几道门户已经被推开。
再看大门外分立两旁的禁军卫士与内宫宫女们也是一脸惶张,正在那里到处找大王与王后陛下呢!
有老成些家臣见情况不对,赶紧差人往了秦府亲朋好友处递信,生怕大王才刚回国便为秦将军怠慢,稍时龙颜大怒,指不定府上府下到处都是卡嚓砍头声。
再说萧锐与公主二人一路往了秦小养内府闯去,不料走了半天竟还不见过个尽头,萧锐不禁疑声道:“秦小养这家伙家里好阔啊!这么大的府邸差不多要比上皇宫了!”
玉颜公主在旁笑道:“殿下忘了?这些都是王子殿下您赐与秦将军的啊!听李司空说这都是殿下您对秦将军愧疚才这么大方的,而且要是不有他一再阻拦着殿下您,秦将军府邸还不只这样呢!”
“有这样的事吗?”
萧锐嘴里说着,脑海里却忽然想起,当日是自己为了脱身,所以才将秦小养葬生与家中母老虎的爪牙下,过后自己心有愧疚。
每听到秦夫人拖打小养一次,便加封秦小养一级,并赏他无数金银财宝,以致到了今日地步。
想到这里萧锐“嘿嘿”一笑,心里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可嘴上却说道:“原来如此,虽然秦小养是替我受过,不过老天也没亏待他啊。
你看这崭新的府邸就连楼角雕梁也比我们宫里的精细别致,再说他如今又接连取了八位貌若天仙的如夫人,整日九美围在身边打转,换了李虎他们都还差不多都是单身打着光棍呢!”
玉颜公主打趣道:“殿下说的很是,只是俱玉颜所知,有秦将军这一门御赐婚姻在前,李司空与姜将军他们是绝不敢授殿下您赐婚的,只怕打一辈光棍也是有的!
再说我玉榴国今日虽然堪称富足,可如殿下封赏秦将军这样的手笔,再有一桩,国库也得掏空了!”
萧锐听了公主挖苦自己,
哈哈一笑道:“这事其实也不能怪我,当日都是吴大夫和范御使给逼的,李虎与姜冲现在没有正妻也好,万一哪一天公主这两位大臣再要是提选妃这件事,我还有两个人好打发!” 玉颜公主听后本想再开口嘲笑萧锐,但回头思想,萧锐之所以如此也都是因为爱护自己缘故,人间君王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已是古今罕有的了。
当时欣然一笑,不再说话,只是将挽着萧锐的手臂再紧了一紧。萧锐见公主忽然止了口,脸上笑意却是安详满足,一时会意,长臂一舒,改扶为揽,当时揽着公主乘风往了府内飘去。
就在二人穿过一处花团锦秀如同画出来的一处花园时,萧锐与玉颜公主忽然眉头一皱。
玉颜公主听力天下无双,耳力也比萧锐高出许多,当时道:“怎么秦将军竟然还会在这里?”言下之意是秦小养虽然爱萧锐爱惜,可在得知萧锐御驾光临后,怎么还一动不动留在府中花园里。
萧锐虽然目力耳力均不如公主,可人事上却比公主强过百倍,这时候他听得远处除了传来秦小养还有一些嘈杂的女声,一时间就是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