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妍身为女子,眼见十一位同胞少女不比萧锐与秦小养两个男子来的冲击力大,眼前他二人几乎看傻了似的神情。
连忙抢身至萧锐面前道:“殿下小心,这些女孩子如此相像法,小心是什么敌人的法术或阴谋!”
“不会的!”
秦小养反对道:“这些女孩子都是活的,而且每一人的举止都各自不同,就连心跳也鼻息都不是同一音,明显是十一个活生生的人,不会是法术变化出来的幻像!”
“秦小官人,莫妍从来只知道你目力无敌,没想到耳力也如此出众,就不知道嗅觉怎么样?要不要凑近身前,在这些女孩子的袖领下自己闻一闻,是不是也有十一种不同的香味啊?
哼!早听说你家藏九房妻妾,生性风流,本来我还有些有信,可今日就从你闻香辨玉的本事来看就可见一斑了!”
被莫妍取笑,秦小养一阵面红耳赤,他最忌讳人说他府上房中事,心急之际,不假思索嘀咕道:“论耳力我不比小王爷,嗅觉更是差点远……。”
一句话刚冲出口,小将军立知自己说错了话,马上止了口,心有余悸,不由回望了一眼萧锐。
不想萧锐此时已高高举起手来道:“小养说的不错,论耳力我是比他强,而这鼻子上的本事吗?”
说到这里,少年不自禁摸了摸鼻头,嘻嘻笑道:“这鼻子除了苍狼和我师父,差不些整个南疆就属我厉害了!”一句话投地,他自己都不禁笑了起来。
秦小养见萧锐如此说法,自然是大松了一口气,可忙又道:“末将该死,方才一时失语,恳请殿下恕罪!”
“恕什么罪!你说的都是实话,在我玉榴田大典中何曾有过说真话要治罪的道理!”萧锐接过话题,安慰秦小养道。
“只是这些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来历与用心,还请尊主您一定小心!”莫妍显然为萧锐与秦小养的漫不经心不悦,忙着提点道。
萧锐知道做为此刻自己身边最资深与年长的莫妍,担负比秦小养与阿曼更多的保护自己的责任,自然对待事态的变化有着更严肃与认真的态度。
自己无意间与秦小养的逗趣,若是惹了这位忠心护主的女将军生气,可就得不偿失了。
连忙道:“这些女孩子到底什么来历,真的一时说不清,不过她们将要做什么,却是马上就能知道的了!”说着将手一指,引得身边三人齐往对面云丛中望去。
原来,众人说话间,空中十一女已渐渐收拢作了一处,只见一阵精光闪铄,众女竟将手中铁梭纷纷纳入怀中。
叫萧锐四人惊心的是, 每一人均又从宽大的衣袍下取出一样奇门兵刃或法器,瞬时间宝光直冲霄汉,竟将天地照的五彩缤纷,如置身於万花筒中一样。
到了这会功夫,萧锐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饱饱咽了一口口水,心底不由担心起来,暗怪自己不该如此轻敌,把这些小丫头看的小了,说不定,今天连同莫妍四人在内,真能命送在当地。
“小王爷!这些女孩手里拿的都是什么啊!”秦小养将十一女手中法宝、兵刃看了一个全。
除了认出一女手中持的兵刃刃口上闪着火焰的一柄宝箭和一女双手拉开开满鲜花的绿色木弓外,其余众女手里拿的只见着宝光,而其中绽放光华的器物却是一个也不识。由不得他不惊声,连连指着请萧锐辨识。
问的久了,惹莫妍嫌他在敌阵前轻浮,不够稳重,不禁骂道:“秦小官,怎么难得李虎这家伙不在,倒换了你在小王爷面前话多了起来!”
被莫妍这一骂,秦小养才想起自己身位大将,的确不该在人前露怯,连忙退过一旁,手持铁弓为萧锐护驾再不敢多说一个字来。
其实这一回倒也不能怪秦小养。且不说小养,就是萧锐也不比他强多少,群女剩下的九样法宝中,除了一面宝镜外,他自己也看不出个道理。
而内里还有更让他恐怖和惊奇的,有两位少女一人手里提的似是一只张大血口的人头,一人手里拿着的是一段还在滴血,莲藕一样粉白的玉臂。
至於还有一位捧着的三粒滴溜溜不住旋转的黑白二色骰子,就更加让他辨不着东南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