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曲青瑶并不领情,冷声道:“谁要你多事,给我把路让开!”
萧锐见她到现在还在生自己的气,也只得无奈一笑。曲青瑶见萧锐作笑,心里不明白,可到底她刚才见了萧锐的身手,是打心底佩服的。
脸上一时也再挂不住冷面孔,稍稍把话风和转了一些道:“弧光是宇内洪荒巨兽,不合投到人间界,本是不能存身的,他即要在人间方便行走,只能将自身功力压制。
这也是你刚才一人就能独斗他多时的道理,你难道还真以为有本事和他打个平手吗?至少我们四人自有我们的本事收服压制他,不劳你费心了!”
说话间,原本在她身后的冷面少年已来到怪叫化两人身旁,曲青瑶见自己落后,当时急了,也不与萧锐罗嗦,将身一转绕过萧锐,纵起剑光与三位同伴联手一处,共同对付猴祖弧光。
话说弧光被胖和尚智深将护身神光震散后,凌叫花子剑气趁隙而入,直逼弧光而走,将这常胜不败的老怪物逼的立退十余丈开外,最后才仗着手中太白金精剑气将对方剑气逼住。
双方剑气纵横交汇於一处,登时照了个天地通明,好似十余股蛟龙飞腾撞击於干坤大地,炽光惊耀,闪的双方手下兵士眼前阵青阵紫,稍不留神都有被奇光灼瞎双眼的危险,这已不是人世间的争斗而是天神般的对撼。
且说弧光与凌叫化相斗后,发现对方剑气竟然不弱,虽然比不得自己万年大白金精气,可一样威力十足,需得小心应付。
时间不大,纵是自己占了些上风,可凌叫化身边的智深和尚,却是每每做势又再想要发动雷霆佛吼,弧光有所顾忌,剑气威力展不得十分,双方相峙不下,竟斗了个平手。
可但那位叫司徒冷的冷面少年加入战场后,双方形式登时有了变化,就见少年人自怀中取出一物,向空一抛,即时化为一青一黄两道霞光,相互扭绞抱为一团。
初看时并不夺目彰显,稍时越转越多,竟然增扩至十丈方圆。萧锐此刻虽然远较地面士兵相比,离得战况较近,可也有数十丈远。
可不知怎么,手中分光剑与诛心剑竟分别摇动挣扎,竟欲脱手而出,原来那那青黄二色奇光团抱时竟生出巨大无比的吸力,将自己双剑引动。
萧锐这两口剑是何等威力,竟也把持不住,脱手欲飞,那自己手下人又该怎么样?
果然当少年人低头打望时,就见属下兵士们正也个个把紧自己手中兵刃,成千上万口雪花宝刃俱在不停地颤抖,只晃的整个山谷如同白昼。
而弧光手下人也是一样,只为功力要高强一些,不比龙骑尉那般被动。万幸那司徒冷祭出的宝物此刻是升腾在百丈高空中的,若是临的近一些,只怕单凭这一样奇宝,便能将双方兵马都给缴了械。
到此地步,萧锐知道已不是人间兵士能够参与的,忙排掌击出一道精光,向着姜冲示意,先领手下龙骑尉,向阵地后方兵退一里先避过宝物的锋芒。
而弧光的手下人本来便已得了号令退避,在见到姜冲往后退却后,也果断后撤,随着弧光也放动精光示意,一班数百兵士竟当即卷起一道黑风退了个干干净净!
令萧锐意想不到的是,双方兵马才刚退出,司徒冷祭起的法宝跟着又是增进了十倍,变做亩许大的两团黄光青气,照着弧光当头落下,与弧光交手的凌叫化见了宝物落下,也不敢怠慢,收了剑气往后先退过一边。
如此弧光首当其冲,
十指下的剑气竟被司徒冷宝物克制如十道蜿蜒的长柱俱都被宝物收裹,眼看着竟要脱体而出。 弧光见状心上也是一惊,他此行目的只是为拉拢萧锐,既然目的没有达成,也无意再留下,当时将十指剑气收回,顿时那黄光与青气没了效用,只是压在弧光身外,本身并不能伤敌。
至此萧锐才看出些明堂,猜到司徒冷手底放出的是应该是一件两仪精气的奇宝,专擅收纳金精治炼的飞剑神兵。
纵然是弧光万载修行的一腔已化作太乙金髓的剑气也要收其制肘,如今弧光乖滑,把剑气都收了,这两仪磁精自然也就奈何不了他了。只是……,想到这里,萧锐心头又有一阵疑问。
果然,对面弧光负手笑与四方使为首的凌叫化道:“小叫化,几年不见你也变老了!还是和当年一样贪吃吗?
我听说你早该位列仙班纳享清福去了,怎么,也学你当年先人的样儿,为了你一班儿孙辈,生生是留在凡间,不飞升不羽化,就为儿孙有难来替他们出头吗?”
凌叫化哈哈一笑,抱拳向着弧光施礼道:“前辈一向英明,小叫化也就不多口舌了,今日我智深和尚在此,就是想请前辈能够知难而退离开人间界。
前辈已是万古长青的修行,何苦还要来人间界受浊气,巨狰狞当日被四祖合力封闭,此是顺应天地的大事,前辈不是不知晓的,又何必颠倒干坤,行逆天的举动呢!”
弧光也是哈哈大笑道:“几年不见,当初你这个小家伙也变的老气横秋起来了,当真是岁月不留人啊!只是我心思又怪又韧,打定了主意就回不了头,你怕是劝不动我了!”
凌叫化皱了皱眉,只得道:“即如此,晚辈也就是说不得了,还请前辈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