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让姬思怜多做它想,便听到上官秋羽道:
“你所我都明白,可是,
哪又如何?难道因为他们也惦记这些人,我上官秋羽就得乖乖收手。
我上官家就得眼睁睁看着他们用各种钱财物资去换取原本就属於我大禹的士卒百姓?
那是资敌,那是卖国,我上官秋羽又岂能看着南蛮身受重创之后,因为他们的行为,而又在短时间内重新站起来。
他们想要便让他们自己带人去抢,只要他们不怕被朝廷派兵消灭,我上官秋羽绝不阻拦。”
上官秋羽这番话的那是一个大义凌然,一副自身完全是出於为了大禹,为了朝廷才会如此。
丝毫没有现露出其内心本质的贪婪,这幅正义的化身,让坐在一旁的姬思怜看的是目瞪口呆。
她见过也听过不少大禹官员表面上一副为老百姓伸张正义,清廉如水。
然背地里男盗女娼,为谋及私利,不知做了多少令人不耻之事。
然,这些与此时的上官秋羽比起来,完全就是大巫见巫,其差了何止是十万八千里。
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这就好比做了**还立牌坊,然却令人无话可。
姬思怜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上官秋羽了, 每有利益当前,上官秋羽的脸皮之厚,是她无法想象的。
而上官秋羽并没有对自己的所言感到一丝脸红,正如他自己所,那些人想要,便自己去抢,他真的不会去阻拦。
甚至他还十分欢迎乐见其成,若是真有势力敢在朝廷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他倒也乐的拉住上官家在一旁看热闹。
不过,那些人虽然有实力将那些降卒和百姓救出来,然却没有可以将其名正言顺据为己有的条件。
如今大禹皇朝还在,虎威犹存,任何势力,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便将这些人据为己有,大禹皇朝岂能坐视不理。
所以,那些人只能等着南蛮退兵,等着南蛮将这些无法全部带走的降卒和百姓,以奴隶的身份卖给他们。
大禹不禁止奴隶贩卖,如此一来,朝廷便没有任何借口阻拦那些人。
但,上官秋羽不同,他身为镇国公上官雄的孙儿,又有铁卫在手,还有两名先天境强者随行。
其完全可以借助自家便宜爷爷镇国公的名头,大大方方的去将那些人救出来。
然后,再以战利品的名头,将那些人光明正大的占为己有。
毕竟,从始至终都是他上官秋羽和上官家的人出手。
所得皆为自家所有,却是不需要与他人分配。
至於,会不会有人跳出来从中刁难,那么他们可以去问一问,如今将南疆一众军力尽握於手的镇国公上官雄。
看看他答不答应有人找自家孙儿麻烦而坐视不理,看看他手上的大军,其兵戈是否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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