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小友渡过绝仙天宫,铸就逆天七绝道基!”沐姓老人拱手上前,仙风道骨,飘然而立。
吴名拱手回礼,一道道身影从云空之中踏出来,祝贺。
人之常情,如此道基,聪明人都不愿招惹,哪怕做不成朋友,也要混个面熟,毕竟这样的修者,注定不凡,来日说不得一句话就改变了宗门处境。
“多谢各位!”吴名回礼之时,开始四处寻找起羽卿的身影来,可是,四下打探,依旧没有寻觅得到。
“诸位,小子还有事,来日有空,必定会到各家各宗拜访!还请诸位见谅!”吴名连连之致歉。
“咦?那位与小友同来的姑娘不见了,莫非小友是在寻找那姑娘?”沐长老活得足够久了,心智活络,很快就发现了问题。
“不瞒诸位,那是拙荆,身有重伤,如今不见踪影,许是被人请走了,小子不能耽搁了,还望见谅。
诸位,若是那位知道些许缘由的,还请帮忙则个,吴某,许之一人情!”吴名拱手。
“吴公子,这可难办了,您渡第二绝之时,那姑娘依旧还在,之时后面,大家都在观摩渡劫,所以,定是有奸人趁着这个空隙请走了尊夫人!”有人开口。
“咦?殷螟子呢?”有人发现,殷螟子已经不在了。
殷螟子原本想谋取吴名肉身精华来修炼,但后来,知道绝仙天宫七绝降下之后,他便黯然退走。
但他这一退走,变让人怀疑到了他身上。
“吴公子,殷螟子这厮心狠手辣,如今提前离去,应该也有可能知道些许情况!”有人提醒。
殷螟子人缘不好,不,完全没有人缘,他纵横无忌让人对他厌恶十分,自然也有人期待着接此机会除掉他,尤其是一些散修。
“殷螟子?”吴名皱起眉头,看向那人。
那人急忙说道,“吴公子莫要误会,再下只是觉得他有可能这么做,毕竟他也是看着公子渡劫,很大可能是不敢招惹公子的,除非他认定公子会渡不过第七绝!”
吴名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但这何尝不是一种几率。
“不知诸位谁知道他的行踪?”
“每个月月中,他都会去看他女儿,今天就是月中,今天,他必定会在白柯山!”有人开口。
“白柯山!”吴名放眼而望。
白柯山,沧澜府一座名山,山上有一尊老仙,名白柯上人,一心向道,不理世事,不参与沧澜府任何势力纷争。
殷螟子有女殷月笙,天赋异禀,成为了白柯上人的弟子,殷螟子虽然独来独往,但无论如何,每个月月中他都会去看看他的女儿。
今日,他离开吴名渡劫之地后,便到了白柯山,与白柯上人说起了吴名渡劫风采。
“小子吴名,欲见殷螟子前辈,打扰则个,还望见谅!”就在二人感叹之余,一道声音忽然炸落在庭院之中,二人侧目,一道身影立在庭院之中。
殷螟子大惊,这不就是吴名吗?
白柯上人眉头微皱,在沧澜府,没有人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进入他的道场,纵然是殷螟子,每次都会在山外等待童子接引。
“我不管你是谁,要找谁,今日你破我白柯山规矩,那么,就吃我一掌!”白柯上人随手一挥,一座如山的掌印当空落下。
吴名皱眉,自知理亏,也不恼,抬手一掌,雷光绽放,硬撼当空。
“轰!”两道掌印在吴名头上十丈之处爆开,狂暴的法力乱流狂涌,一时间,白柯山上落云峰的植被尽数被摧残,残枝败柳,飞花折草,凌乱不堪。
白柯上人脸色不善,他这一掌,足够镇压一般都真仙了,而如今连一个九劫真人都镇压不了,当下暗恼,正欲出手。
“上人勿恼,此人就是那逆天少年!”殷螟子连忙止住白柯上人。
白柯上人看了一眼殷螟子,有看了一眼吴名,收回法术,坐下。
“再下殷螟子,不知小友寻我,所谓何事?”殷螟子拱手。
“殷螟子前辈,晚辈渡劫之时,前辈应当见过拙荆,只是渡劫之后,拙荆不见踪影,不知道殷螟子前辈可曾见过有不明之人见过拙荆?”吴名没有咄咄逼人之势,也无锋芒,只是平和的询问。
殷螟子纵横沧澜府许多年,自然知道吴名所想,额头冷汗直流,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同时,也暗自感叹这年轻人沉得住气,若是别人,说不得也是先打一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