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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李无忧从苍穹之上掠下,几乎是看不到任何的身影,然后一瞬间便是落在了东厂司礼监的门房之前,强大的力量将门前的青石板路面震的哗啦一下碎裂掉了。
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凹坑。
而同时也形成了剧烈的风浪,吹的那些屋檐瓦片等等哗啦啦作响。
“什么人?”
很快,便是有人从司礼监的司衙里面冲了出来,都是东厂驻守在这里的番役,他们的实力也都是不弱,凶神恶煞。
但是,见到李无忧的瞬间,便是呆愣了下来,竟然是督主。
“见过督主。”
短暂的呆滞后,一众人都是跪在了李无忧的脚下,而那面庞上也都是浮现出了浓浓的热烈,甚至还有掩饰不住的恭敬,纷纷齐声吼道。
“都起来吧。”
李无忧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它随意的挥了挥手,道,
“随咱家去一趟大内。”
“是,督主……”
几名番役脸庞上浮现出了浓浓的冷冽,纷纷站了起来,而他们陆续跟在李无忧的身后的时候,又是有着一个身材瘦削的太监,也凑在了李无忧的身边。
他弓着身子,脸庞上带着浓浓的谦卑和谄媚,小声说道,
“督主,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先去拜访陛下吗?陛下这一阵子,可是经常念叨您呢,尤其是听说您把镇南王给平复的消息,更是念道的不行。”
“咱家知道了。”
李无忧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个太监,低声说道,
“不要让陛下知道咱家回来了,明白吗?”
李无忧不想节外生枝,也不想浪费时间,毕竟,现在若是去拜见陛下的话,应该会十分的麻烦,说不定还要汇报很多东西。
如果是以前的梅常朽,肯定是可以的,但是以李无忧的性子,很有可能觉的厌烦了,直接一巴掌把那个蠢皇帝给扇死。
让他忍着耐心和一个蠢货浪费时间,真的是做不到,而且,长白山那边的人们,还等着自己过去,将他们带出来呢。
“这……”
瘦太监听到了李无忧的话,这脸庞上的神色突然之间就变的凝重了一些,而且,还有几分惊讶,不过,他是李无忧培养起来的心腹,却不是皇帝的信服。
一瞬间之后,瘦太监便是已经明白了,他觉的李无忧可能已经真的如传言之中那样,有了夺权的心思,虽然一个太监夺权有些不太正常。
但这个瘦太监却根本就不在乎。
只要是督主想要夺权,他就是完全百分之百的支持的。
所以,他立刻对着李无忧以格外认真,格外郑重的态度躬身,然后声音里带着几分决然,说道,
“请督主放心,奴婢定然将事情给您做好,绝对不会让陛下知道您来过皇宫!”
“很好。”
李无忧淡淡的扫了这个瘦太监一眼,脸庞上浮现出了浓浓的笑意。
说起来,自己这些事情做的这么顺利,还都是梅常朽打下的底子啊,东厂的所有人,从上到下,对自己是言听计从。
无论是合理还是不合理的命令,都没有人有丝毫的违背,完全就是按照自己的命令执行,简直就是完全听命的机器人。
梅常朽这操控人心的本领,看来也是达到了巅峰造极的地步,不然的话,如何将整个东厂,都塑造成了这般,对自己完全言听计从的地步。
那家伙,是不是在更早的之前,也有夺权的心思呢?
不管他到底有没有这个心思,都不重要了,因为现在整个东厂都是已经落在了李无忧的手中了,是李无忧来使用的一把利刃。
而且还是被人给打磨好的,很好用的一柄利刃,完全没有瑕疵的利刃。
“督主,大内的祖阁到了。”
李无忧在瘦太监以及一众番役的陪同下,很快便是来到了这一处高耸的阁楼之处,这处阁楼位於皇宫的祖祠之处。
这里供奉着所有皇帝的灵位,每日有人专门供奉,祭祀,打扫,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皇帝也会隔三岔五过来祭拜一下。
是皇宫里一个比较神圣的地方。
而这些所有的大内高手,也都是居住在这里,他们平日里都不出去,都只是留在这里修炼,然后有专门的人伺候他们的起居饮食等等。
“参见督主。”
这里的太监,也基本上是受李无忧掌控的,虽然不是东厂之人,但在职位上,也是属於司礼监的职责之内。
所以,这些太监也是认得李无忧的,见到后者出现,纷纷都是跪在了地上。
李无忧倒是没有理会这些家伙,他径直走进了这祖阁之内,然后去上了二楼,二楼,便是大内高手存在的地方。
大内高手,并不属於李无忧掌控,他们是真正的忠心於皇帝的,也是真正的忠心於大周王朝的。
梅常朽似乎也曾经想过办法,将这些所有的大内高手挖掘出来,为自己所用,但是,从李无忧获取的那些记忆里面来看,这件事情应该是没有做成。
这些大内高手,从很小开始,就被宫廷内部的人开始培养,完全已经将心思给定型了,而且,他们一直都留在祖阁之内,从来没有离开过。
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世界江湖,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已经全部都变成了一具只知道执行命令的行屍走肉,根本就没有改变的机会了,所以,梅常朽后来也就是对这些人都放弃了。
李无忧现在过来,就是来取大内藏着的那些宝药的,至於过程如何,手段如何,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以他自己的实力,现在可以轻松的将整个大内给碾压,踏平,而且甚至都不会产生任何太多的波动。
大内,只是为了防止那些凡俗的,这种行屍走肉,也不会出现真正的绝顶高手,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修炼的意义。
他们也没有自己的思想。
只要抹平了这些人,李无忧就能够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一切,习惯了自己的这种做事的方式,简单干脆。
“督主来我大内祖阁,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