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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要我留下马车不难,闯过我这二十名男女剑手再说!
慕容岚双眉微挑道:“你知道,我不愿为难你们,也不愿血腥厮杀,倘若一旦动起手来,那可就难免了。”
锦袍老者冷笑说道:“事实上本就难免,双方敌对,狭路相逢,不想流血是不可能的,你要知道,倘若我不战而退,教规森严,到时候流的血,只怕要比今天更多!”
慕容岚挑眉说道:“这么说来,那是非动手,非流血不可了?”
锦袍老者冷冷说道:“我以为你都没有第二条路可走,那行之不通,你多此—问!”
慕容岚扬眉笑道:“说不得只好委屈自己了,好吧,我先试试!”
他那只右掌欲抬,慕容继承突然跨前一步,道:“有事儿子服其劳,爹,您交给承儿好!”
慕容岚笑了笑,点头说道:“可要记住,能放手时便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手下要留人三分,不要太为难他们。”话落,纵身而退。
慕容继承应了一声,随即抬眼凝注锦袍老者,冷然发话:“说,丐帮仪征分舵下毒手,不留活口,可是你们都有份?”
入目那逼人森寒目光、檩人煞气,锦袍老者不由心神震动,暗晴寒檩。冷冷一笑,道:“罗刹教由来敢作敢当,不错,我等都有份!”
慕容继承目中杀机一闪,冷冷说道:“那么,张王庙内,醉仙酒肆之前,一名丐帮青阳分舵弟子被人点了死穴,这又是谁干的?”
锦袍老者一震,摇头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慕容继承冷笑说道:“这就叫敢做敢当么?”
锦袍老者冷笑道:“既然敢承认杀了十个,何在乎多杀一个,也没有不敢承认的道理,有份就是有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慕容继承扬眉长笑,道:“说得是,该够了,留神,我要发招了!”
话落,手抬,手腕一振,掌影化为二,袭向当面两名剑手。
两名剑手以物覆面,令人看不见那脸上表情,不过由身材看,可知道这两个都是男的。
他二人一声不响,右腕疾探,“铮”地一声,长剑出鞘,寒芒电闪,疾如灵蛇,剑尖各取一只掌影,探腕,出剑,发招,竟然是一气呵成,果然剑术精湛,不同凡响。
慕容继承所发那两只掌影,自然是一虚一实,只听他轻“咦”了一声,容得犀利剑尖逼近掌心,忽扬轻笑,掌影突合,掌归为一,竟然是五指箕张,抓向那犀利剑身。
两名黄衣剑手冷哼一声,两柄长剑锐锋忽偏,一闪复回,由左右电袭而出,斩向慕容继承右腕。
转眼两招,三个人脚下末动分毫,全凭一身高绝武学,运用於手上,慕容维承一声冷笑:“撒手!”
中指突曲,暴弹而出,令人来不及变招,也欲躲无从,只听“铮”“铮”两声,两柄长剑由中而断,坠落地上。
可是两名黄衣剑手剑未撒手,手中仍握着两柄断剑。而,那两个身形却已各被震退了半步。
两名黄衣剑手难掩惊怒,四目之中暴闪森寒光芒,口中却不发一言,慕容继承玲冷一笑,道:“你们就是凭的这胜了百里大侠?闪开!”
单掌一挥,袭向那两名黄衣剑手,同时身形闪动,扑了过去,而就在同时,车辕上锦袍老者忽扬阴笑:“那天他是一个,今日你等多人,再试试后再说!”
那两名黄衣剑手突然各一扬腕,两柄断剑脱手飞出,袭向慕容继承胸怀要穴,然后双腕探怀,“铮”“铮”两声,手中赫然又是两柄长剑,不过这回是两柄软剑,各—抖腕,软剑疾闪吞吐,笔直地点向慕容继承。
慕容继承看得心头火起,单掌一拂,两柄断剑应掌疾射飞回,反袭那两名黄衣剑手。
他左掌电出,飞袭两柄软剑。
只听慕容岚喝道:“承儿,软剑缅钢打遣,非比常剑!”
慕容继承应声说道:“谢谢爹,承儿省得。”
左掌忽扬,师门恨天掌功用六成,飞袭而出。
只听二黄衣剑手一声闷哼,软剑顿垂,左掌抚胸,踉跄暴退,他手下已留了情,否则功力三分,二黄衣剑手非立即弃剑横屍不可。
慕容继承一掌震退当面二黄衣剑手,跟着便要扑进。
忽听两声冷哼,另两名黄衣剑手身形一闪,立刻补上空隙,挡住缺口,长剑吞吐,袭向慕容继承。
本来,在慕容继承与两名黄衣剑手动手拚斗之际,其余十八名男女黄衣剑手长剑在鞘,垂手而立,一动不动。
自然,分立於四周的上官兰、古寒月、闵三姑与美姑娘仲孙飞琼等几人,一时也未动。
此时一见黄衣剑手之递补,立悟单凭慕容继承一人,虽有把握尽挫二十名男女剑手,但却要拖上一段时间。
救人心切,未敢多耽误,慕容岚适时扬声轻喝:“兰妹、闵婆婆与琼儿对付十名女剑手,这十名男剑手,交给古大哥、我跟承儿了!”
话落,身闪,诸人齐动。
转眼之间,情势立变,慕答岚“大静神功”:“须弥掌”,古寒月“两仪神罡”,闵三姑与美姑娘佛门神功“大般若掌”下,立刻奏功,八名男女黄衣剑手立刻负伤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