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义好一会儿才从惊骇中恢复过来:“楚朗,你不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我念头通达不起来,所以,请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围攻银月令主楚离的人之一!”
楚朗心里很明白,陈信义是绝对不能放他活着离开了,所以,能说的,楚朗也就说了:“我也是在偶然之下发现你是围攻银月令主楚离的人之一,泄露你这个秘密的,恰恰是你的儿子陈忱。”
“忱儿?他不可能泄露我这个秘密啊,因为忱儿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围攻银月令主楚离的人之一!”
楚朗道:“陈忱不知道你的这个秘密,但是,你不应该把那套诡异的剑法教给陈忱,在天秦武院时,有一次陈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他施展了那些诡异的剑招用来救命,而这一幕,恰恰被站在一旁的我全看在了眼里。”
陈信义愣了一会儿后叹道:“是啊,我不该把那些诡异的剑招教给陈忱的,从小我就疼爱陈忱,想不到过分的疼爱,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伤害,陈忱他现在……”
“咦?楚朗你怎么会认识那些诡异的剑招的?你怎么会知道我用了那些诡异的剑招来攻击过银月令主楚离?”
楚朗脸一沉:“陈信义,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陈信义道:“这么大的一个秘密,你楚朗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不弄明白原因,我陈信义死不瞑目!”
“既然你要死得瞑目,后面我会告诉你原因的,现在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楚朗,我相信你说话算数!你一定会保下海城陈家的妇孺老少!是吧!”
“陈信义你真罗嗦!”
“楚朗,我还想在听到你的肯定!”
楚朗肃然道:“只要你的答案让我满意,我一定保下海城陈家的妇孺老少!”
“好!楚朗,我说,你听好了!把我拉进这个漩涡里来的,现在造成我们海城陈家差一点就要灭门的人,是任太虚!”
“任太虚?武林四大凶人之首,嗜血狂魔任太虚!”
陈信义肃然点头:“是的,就是这个嗜血狂魔任太虚!”
楚朗皱眉:“陈信义你说谎!不可能是嗜血狂魔任太虚!一来楚离和嗜血狂魔任太虚没有半点交集,两人从无恩怨!二来,以嗜血狂魔任太虚强大无比的实力,他可以轻松击杀楚离,还用得着多此一举让你们出来围攻楚离吗!”
陈信义沉声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事实上就是嗜血狂魔任太虚利诱和逼迫我去参加围攻银月令主楚离的!利诱就是那套诡异的剑法,逼迫的话,既然我知道了是要我去围攻银月令主楚离,如果我不去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权衡利弊之下,我参与了围攻银月令主楚离的行动。”
楚朗瞪着陈信义好一会儿,才冷声说道:“陈信义,我警告你,如果你说谎的话,我能救下海城陈家的妇孺老少,我也能让他们再去死!”
陈信义点点头:“所以,我不可能拿着海城陈家的妇孺老少来做赌注来说谎!嗜血狂魔任太虚害得我走到这一步,我还有为他保守秘密的必要吗!我现在恨死了他,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