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五兄弟根本就想不到楚朗找福王苏铖,是为了承办福王苏铖的寿辰酒宴,所以,当天下午,从福王府浩浩荡荡的往织味楼拉食材的时候,不止钱家的人看得莫名其妙的,就是吃瓜观众们也是看得莫名其妙的!
人们万万没想到,一个闻所未闻的打破习俗的创新,就这样悄然出现了,自此以后,经过多年的发展,酒楼承办酒宴的经营模式,慢慢的被秦族人接受了!一些经不起吵烦的人,慢慢的带头把酒宴交给了酒楼承办!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不过,织味楼承办福王苏铖的寿辰酒宴,当天就在东都苏城引起了轰动!
酒宴办得非常的成功,一桌八个人,二百多桌,一桌十二碗大菜全都被吃得干干净净!所有的客人,都是打着饱嗝,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同时,除了福王府还留有客人之外,余下的所有桌位,晚餐全部都被预定干净,那些中饭吃过酒宴的,晚上拖家带口的又来了!
晚餐的时候,织味楼的桌位已经是一桌难求!织味楼只用了一天的时间,生意就回归到了之前的红火,甚至更加的火爆!
“楚朗他怎么不去抢!”钱吉善把手中的菜单狠狠地摔在了桌上。
钱吉谦叹道:“大哥,楚朗他现在就是在抢啊!而且,那些人哭着喊着抢着的跑去让楚朗抢!甚至为了一个桌位,还有争抢得头破血流的!”
钱吉善颓然地坐在了太师椅上:“说到做菜,天下无人及得上韩婵啊!对於菜谱的创新,天下也无人及得上韩婵!我们能挖一个汪到财,还能一辈子去织味楼挖人吗!在酒楼业,织味楼注定是要一家独尊!”
钱吉谦再次叹道:“大哥,北武王集团为了打击太女苏妲己的声望,完全不考虑我们钱家的死活,这样的主子,真的值得我们跟随吗!”
钱吉善沉声说道:“二弟,这种话以后你不要再说了,我说过,做墙头草会死得更惨!”
钱吉谦又是一声叹气,没有再说话。
“二弟,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三道菜的菜谱搞到手,不然的话,我们钱家在东临域的所有酒楼生意,都会被织味楼打压得抬不起头,必将会是惨淡的下场!”
“大哥,出了汪到财的事情以后,织味楼肯定是有防备了,想要再搞到这三道菜的菜谱,肯定非常难啊!”
钱吉善阴声道:“就算是抢,也要把这三道菜的菜谱抢回来!”
钱吉谦再次沉默下来,然后听着钱吉善一直说着,也没有再说话,其实,要说钱家五兄弟中,现在对北武王最恨最不服气最有异心的,就是钱吉谦了,当然,这个想法钱吉谦藏得很深。
钱家没有想到,三天,只是短短的三天时间,福元楼就一败涂地!短短的三天时间,福元楼的生意就由红红火火变得极度冷清起来,而且,情况随之蔓延,钱家开设在大苏帝国各地的酒楼的营业额极速下滑,生意惨淡起来!
原因无他,因为突然间一道传言流传了出来,说是织味楼放出来一道信息,以往的事情就不再计较了,以后只要谁还去钱家的酒楼请客吃饭,必将被织味楼拉入黑名单,必将终身被织味楼拒於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