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沧海开始点拨我们的第二天,我就纵恿独孤叫她把面纱揭去,金善明国对独孤甚是喜爱,竟还真听他的话揭去面纱。我一看,这金善明果然也是个美女,脸似白玉,嘴若樱桃,丹凤大眼,更是炯炯有神。只是她后来知道是我鼓动独孤叫她揭掉面纱后,就吵着要给我好看,只是之后也没有再把面纱带上。
其实金善明的功夫本就不弱,一身学自李沧海的小无相功已有小成,在我流落侠客岛前绝不是她的对手,但我在海中练功有成后,功力大增,加上这几日经李沧海的指点,於武学修为见识已大大超过了她。我毕竟来自未来,本身的见识可说就已站在这个世界所有武学大师的肩膀上,却的只是其中细节的掌握,就好比我了解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也知道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定律,但我本身所掌握的知识却绝不可能超过他们。
我笑道:“师妹的小无相功得到师叔真传,假以是日我必不是对手。”金善明甚恼我入门比她晚,却是她的师兄,每听我叫她“师妹”都是又气又急,我却经常拿这逗她。但她今天只是眉毛一撇,转头对独孤道:“弟弟,姐姐明天和师傅就要离开了。”我心中一惊,虽也明白李沧海不可能在这客栈中长住的,但几日相处下来,却对她有了种说不清的感情,虽然我还是没看到她面纱下的真面目。独孤道:“婆婆要走了?”李沧海虽叫他称己为“师叔”,但独孤却自然叫成了“婆婆”,李沧海也没说什么,依旧对他关爱异常。
金善明眨了眨眼,道:“是啊,师傅有一件心愿未了,她回中原就是为了结那件心愿的。”我心中想道:还不是为了无崖子那家伙。我道:“那师叔准备去哪?不知我可有什么能帮上的?”金善明哼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能帮什么?再说师傅的那件事不是谁能帮得了的。”我心中暗道:那可说不定。嘴里也不和她争什么。独孤也是万分不舍,这么多年来,除了外,就李沧海和金善明对他最好,他初次感觉到亲人间的滋味,他说道:“我想见见婆婆。”金善明点点头。
我们一起来到李沧海房外,独孤在门外喊道:“婆婆,你要走了吗?”李沧海打开房门,笑道:“是明儿姐姐和你说的罢,婆婆本来准备明天再和你告别的。”说着把我们迎进房内。
我道:“师叔不知要去哪里,可有师侄能帮得上的?”李沧海道:“不必了,我们相逢也是有缘,我也很喜欢你们两个,你们也有自己的世界,就此分别最好。”我知她去意已定,说道:“师叔可知无崖子师伯被逆徒丁春秋所害,现在正在河南擂鼓山中……”李沧海闻言一脸惊讶,道:“哦,那姐姐怎么不去见他?”我心中暗道:莫非她碍於李秋水的面子不方便表明内心所想么?恩,定是如此了。我道:“弟子并不知道师傅在哪?此事也是听苏星河师兄的弟子薛慕华告知的。”当下我把无崖子被丁春秋使计暗害的前前后后一并说了出来。最后道:“弟子自知武功低微,未必是丁春秋的对手,请师叔出手,以替逍遥派替世间除此败类。”李沧海低头沉思,良久道:“姐夫的事还是让姐姐去处理吧。再说以他的本事,既然不死便定布有后招,丁春秋定有授首之时,只是时候未到罢了。”我心下暗道:果然对无崖力了解得很啊。反正我话已传到,再说下去就露骨了。和独孤说了几句惜别的话就退出房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