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骂骂咧咧的渐渐的都散了,老头对着选手席上的众才俊,道:“明天正午,才俊赌坊和红月楼旁的真武擂台,不要冲到哦。”选手席上众青年才俊皆回他一个白眼,然后各自结伴而行或独自散去。
众观众们有的想去赌坊玩儿两把,有的又被怡红楼的姑娘招呼进去坐坐,有的则想在路边的夜宵摊吃东西。
陈封在宝塔上叹道:“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位置,不如今晚去那真武擂台旁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酒楼,能看到那现场的,不然明天可挤不进去。”
连城雨道:“好主意!陈兄想的周到!”
李独醉也笑了笑表示赞同,此时那萧浪还没有完全缓过来,还在地上哼哼。
惹得陈封三人一阵无语,心中一致认同道:“这家伙是饕餮转世吗?”
李独醉对陈封道:“陈兄,你我先将这家伙抬下去,不然他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了。”
连城雨道:“该,谁让这家伙吃这么多!”
萧浪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着:“我都这样了你还说什么风凉话啊,看我好了再和你决一死战。”
陈封拍了一把萧浪的肚子,道:“少说两句吧!免得动了胎气。”
那萧浪又是一顿哼哼。
连城雨一脸笑意道:“你们先带他下去,这酒坛子我来收。”
陈封和李独醉二人架着萧浪落到宝塔下,连城雨在后面将酒坛收拾好后也来到三人身边。
只见这四人此时同时站在一起,皆可以用英俊潇洒来形容。
李独醉一身白衣,微卷长发半束,只见他眼神忧郁,柔情似水。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儒雅气质,不紧不慢,如此年轻却如此沉稳。但仔细观察又发现此人身躯挺拔,但凡有眼力的人都不会将他当作一个书生。
连城雨一身黑衣,头发用黑带束扎,手拿通体漆黑宝剑,眼神忧伤,面容俊俏棱角分明,衣服华贵,紧闭的双唇透露着道不尽的心事。虽然他手持宝剑,但在路人看来,此人毫无江湖人的气质,因为他是那么平静,儒雅。
萧浪头戴乌金色发箍,面容英俊带着稚气,浑身上下透露着少年的阳光之气和自信。背后一把棕色刀鞘的宝刀,通身劲装,大步流星的走着!
陈封一身白衣,及腰长发完全下垂,没有任何装饰物品,眼神淡然,表情自然。他是如此的英俊,又如冰霜一般冷漠,他仿佛置身世外一般,这尘世的一切真的与他有关吗?他就那样走着,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一路,萧浪都在介绍一些吃的,喝的,玩儿的。充当这导游的角色,和连城雨时不时拌两句嘴。
李独醉则是和陈封谈论一些当世的门派等等,四人一行就这样来到真武擂台边的一座酒楼,烟雨阁。
只见这烟雨楼层高七层,面积庞大。阁内是古檀色装潢,桌椅有条不絮,坐满了食客。朴实而不失大气。
四人刚进入到烟雨阁,就有一店小二上来招呼道:“少侠几位啊?”
萧浪双手抱在胸前,道:“四位!”
店小二又道:“客官你们是要吃饭还是要住店呢?”
萧浪道:“给我开一雅间,直面真武擂台的,再上点酒菜,开四间客房。”
店小二将抹布往背上一搭,好嘞,吆喝道:“四件客房,丙字号雅间四位。”
此时陈封发现那阁外进来一熟人,花有月。
那花有月进来就对着店小二道:“小二,留一间直面真武擂台的雅间给我,
再开一间客房。 那店小二愁眉苦脸道:“哟,这位客官真不巧,那最后一雅间让这位爷给定喽!”说完看向萧浪。
花有月看向萧浪,眼睛一亮,竟直接走上来勾住萧浪,萧浪被拉了一个蹶趔,脸直接搭在那花有月的胸脯上,接着满脸通红的逃回陈封三人身边。
花有月媚笑一声道:“弟弟,让姐姐和你一起吃饭怎么样?”
陈封看向花有月,只见她一脸诚恳,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心中暗道:“看来这花有月是个正太控的霸道御姐呢!对萧浪这小子来说,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而旁边的连城雨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和陈封交换了一个眼神。
萧浪气鼓鼓的道:“不可以,我不是你弟弟!”
连城雨连忙出来道:“小二,再加一位,五位!前面带路!”
说完就推着那萧浪往阁楼上走去。
小二吆喝道:“得嘞…上边儿请,客官!”
李独醉对花有月拱了拱手,道:“花小姐,靠这女儿之身修的如此神功,在下佩服!”
花有月还了一礼,道:“有的人从来没有见过,但见过就知道是谁!久仰李探花大名!”
“哦?天下竟有如此神奇的事?”李独醉露出不可信的表情。
花有月轻笑道:“你的画像如今被贴满长安街,我想不认识也不行啊!”
说完又向陈封看去,道:“好冷的一个人,心又是热的,不知这位公子是?”
陈封笑了笑,回道:“陈封,无门无派!”
花有月内心暗道:“好独特的一个人,这种人我以前见过吗?”
窗外月色正好,街道灯火通明,五人一齐坐在一临窗四方桌上。
那花有月与萧浪同坐一条板凳,一只手搭在萧浪的肩膀上,不时媚笑向着萧浪耳边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