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阁楼上,陈封看到如此情形,不禁捶桌道:“好妙的招式!”
众人皆以为黄月生已无下招,却只见那黄月生迅速从腰间将萧取出,随着一曲悦耳的旋律响起,无形的气劲扩散而出,而那团混沌气息在气劲的吞噬下,一点一点,慢慢的消失不见。
“好!”擂台下一众观众们看到此情此景,纷纷为黄月生多样的武艺鼓掌叫好。
那张不言诧异道:“碧海潮生曲,果然名不虚传!”
黄月生微笑道:“过奖!”
陈封看到那黄月生的这几手,也跟着鼓掌叫好。
萧浪道:“能接下来张不言这几手就已经够惊人了,能接的如此轻松,黄月生真是深藏不露啊!”
就在这时,那嘉宾席上石敢死和陈浩栏回来了。
只见那陈浩栏手中开山刀刀已换成了一把西瓜刀,而那石敢死则穿着一条崭新的虎纹裤,走起路来洋洋得意,意气风发。
那慎虚道长见此情景,笑道:“陈帮主怎么把刀换啦?哟,新裤子!”
陈浩栏道:“敢死兄说他那裤子已经穿了两年多没换了,我就随敢死兄去买裤子,这不,正好遇上那店家做活动,买裤子可以送一把西瓜刀。敢死兄不用刀,要把西瓜刀赠予我。我就把我那把刀给卖了!”
慎虚道长点了点头,与绝经师太蹲在地上研究石敢死新买的的裤子,而那石敢死左看看右瞧瞧,理直气壮的仰着头,而两位出家人对新买的裤子也是赞不绝口,陈浩栏则是在一旁用抹布抆拭自己的西瓜刀。
断无心面色阴晴不定,心中暗道:“老夫从未想过,竟会与此等人士同台,若不是为了成就大业,老夫今天一剑一个送你们这群老东西上西天!”
擂台上,张不言处於绝对的下风中,黄月生也不主动出击,仿佛知道自己胜券在握一般。
那张不言面色阴冷,他已将所有招式用尽都无法奈何那黄月生,不禁心中暗道:“此人究竟有多强,我竟然感觉到他还未出全力!”
选手席上只有叶桥,李长虹,花有月和丁延秋,别的选手不是在后台治伤就是已经回去养伤了,至於结果如何,对於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了,之后说书人也会在各大客栈说着他们今日的决战。
丁延秋斜着脑袋看着台上的一切,诡笑道:“输给这家伙看来是必然呢,不过总有一天我会找回来的!”说完之后也离开了选手席,向人群走去,最后消失不见…
那黄月生看着一直紧盯着自己又冲冲不动手的张不言,道:“投降吧,力气留着还能争取第三名,你打不过我的!”
张不言邪魅的笑了一声,道:“你就知道你一定能胜我吗?”
黄月生正欲发言,只见那张不言突然气沉丹田,一声如狮般的咆哮声骤然传遍整个擂台和观众席。
台下隔得近的观众皆死死将耳朵堵住,虽然只是余威,但也不是一般人可承受的。
那黄月生出於声波的正中心,又没有料到这张不言还有这一手,猝不及防下失了神。
就在这一瞬间,那张不言如鹰一般张开双臂,俯冲而来。
“嚓嚓”黄月生反应过来时那鹰爪已至自己咽喉,奋力躲避开后,还是在背后留了两道爪印。
那黄月生顿时被疼痛激醒过来,将背上长剑拔出, 一个回头望月就向那张不言刺去
张不言鹰爪与干坤大挪移同开,又开始陷入到被动的防御战中,只不过这一次,黄月生的剑从细雨变成了急雨,更加的连绵不绝,力度和速度也截然不同。
不一会儿,张不言的身上就被黄月生开了几道口子,那张不言气运丹田,又是一记狮吼吼出。只不过这一次黄月生,有所防范,所以并没有奏效。
反而张不言因为手中动作减缓,又添了几道伤痕。
那张不言身上几乎有近十处细小的剑口流着鲜血,不一会儿就将衣服浸透,此时的他头发凌乱,表情狰狞,面无血色,加上一身鲜血和那无瞳的眼球。让人看起来就如同地狱厉鬼般恐怖!
选手席一直没有发言的李长虹道:“真是可怕呢,张不言可怕,那黄月生更可怕!”
旁边的叶桥一言不发,闭着眼打坐,谁也不知道,他究竟知不知道场上所发生的一切。
黄月生负剑而立,道:“停手吧,你打不过我的!”
那张不言挥舞鹰爪还想要继续往上冲,才俊老头跳了出来,制止了张不言,那张不言紧接着便因为失血过多晕倒了,随后被送到后台医治。
台下观众爆发出激动的呼喊声,老头将将声音压下,道:“真是精彩的比赛啊,我们的选手都展示出了不折不扣的竞技精神,本场的胜利者是“桃花岛,黄月生!””
台下观众又是一阵欢呼。
才俊老头又压了压手,道:“大家稍安勿躁,接下来有请
“白云城叶桥”“逍遥派李长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