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衙门门口,击了鸣冤鼓,四人便来到了公堂之上,而那公堂外也围上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那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何故击鼓啊?怎么两个状子都没有!”
老头儿被那惊堂木拍出的巨响一吓,当即跪了下来,哆嗦道:“小…小人来的匆忙,还未曾写状子。”
那县太爷眉头一皱,道:“没状子那你还告什么状啊?退堂!”
就在那县太爷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陈封出声道:“事情很简单,何需要状子,若是你连这事都审不明白,那还做什么县太爷?”
“哟呵!”那县太爷惊呼一声,紧接着朝着陈封看过来,喝道:“哪里来的驴眼混帐,来人啊,给我痛打五十杖再关起来!”
陈封闻言毫不畏惧,对着那身旁的二位锦衣卫一使眼色,二人当即会意,那其中一位上前一步道:“县太爷,这二人的案子是我们二人负责的,你就直接审了吧,状子也就不必了。”
那县太爷眉头一皱,心中计较着这锦衣卫为何专程来此,可虽然心中疑惑,这锦衣卫都发话了,自己却不可不听,便道:“既然这二位锦衣卫都发话了,那你们便将冤情快快道来。”
陈封转头对着那老头儿道:“赶快说。”
老头儿急忙一拱手道:“县太爷啊,这狮城刚搬来的大户人家周铁鸡,欠我赶三年驴车的钱,一共一百八十两,可他们却不给我,我这走投无路才告上了衙门!”
那县太爷闻言眉头一皱,道:“原来是如此鸡毛蒜皮的小事,来人啊,快去传那周铁鸡来。 ”
片刻后,那周铁鸡被带到,陈封打量了一眼,满脸横肉,三角眼,八字胡,一看就是极为苛刻之人。
那周铁鸡进入公堂便直接跪了下来,哭喊道:“小民实在是冤枉啊!”
那县太爷道:“你欠了人家的银两不给,你还有什么冤屈?”
那周铁鸡将一封信拿出,道:“这是小人的状子,那老头儿的银两我早已与他结清了的,不然的话这三年他为何不报官呢,她他就是见小人老实,想要讹诈小人。”
那县太爷让师爷将周铁鸡手上的信取过,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还有一封信,信上写着:“请县太爷明鉴!”
那县太爷眉头一挑,将银票塞入袖中,一拍惊堂木道:“好了!此事我已经调查清楚了,的确是这个老头儿已经拿了三年的工钱,可是他太过贪心,好想要趁机再讹诈这周铁鸡一笔,周铁鸡此人本官早有耳闻,此人乃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时常资助一些贫困的人,他又怎么会做此等事情呢!”
老头儿闻言嘴巴大大的张开,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县太爷又指着老头儿道:“我看你只是一时糊涂,又只是初犯,现在也一大把年纪了,今天我就不打你了!可是你身边那驴眼身强力壮,怂恿你前来告官却不得不罚。”
“来人啊,把这驴眼小子痛打三十大板,再关到牢房里去清醒清醒,什么时候老实再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