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太爷倒是见过世面之人,没有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只是怒视着陈封,喝道:“小子,你不要仗着自己会几分武功就学人家行侠仗义,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可是朝廷的人,任你武功高强,莫非你还敢与官斗不成!”
陈封微微一笑,转头对着那老头儿道:“老头儿,现在可是你扬眉吐气的时候了,上去,抽他!”
老头儿闻言虎躯一震,震惊道:“那怎么行,这老东西虽然坏,可毕竟是衙门的人,若是我打了他,恐怕以后我的日子就再也不好过了啊!”
陈封转头怒视着那县太爷,喝道:“你看看,你把人家都吓成什么样了,本来你县太爷是为民做主的,可别人一听到却如同谈论凶禽猛兽一般,谈虎色变!”
那县太爷冷哼一声,道:“本官还用不着你来教训,若是你识相的话就赶快束手就擒,本官还可以看在你迷途知返的份上,判你个殴打朝廷命官,保你一条狗命,将你发配到边疆去改过自新!可若是你执迷不悟的话,就不要怪本官判你一个死罪!”
那县太爷如此一说,一旁的老头儿都听不下去了,上前指着那县太爷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无非就是多读了几本破书,可你不管是读再多的书,你也是一个狼心狗肺之徒,无法掩饰你那骨子里的那股坏劲!我看你这个官以后还是不要再当了,再当也是危害一方!更不要提为百姓造福一方!”
那县太爷见白日里对自己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的老头儿竟然指着鼻子骂自己,怒喝道:“大胆刁民,今日本官念在你老糊涂的份上,没有将你关起来,可你屡次触犯我的官威,待本官回到衙门,定然会制你一个死罪!”
老头儿眉头紧锁,看向陈封不知如何是好。
陈封看那县太爷还如此硬气,笑着道:“县太爷,恐怕你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局势,我现在取你的狗命如同探囊取物一般,你要搞清楚,不是所有人都会怕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东西!”
那县太爷听陈封这么一说,脸色微变,可还是硬气道:“本官寒窗苦读十二年才坐上了这个位置,你们这些刁民又岂可与本官来理论,本官既然能坐到这个人位置上,那是天理昭彰,本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轮到你这个黄毛小子来干涉吗?”
老头儿听完这县太爷所说,气的是身体直抖,直接上前用臭鞋直接抽了那县太爷两个嘴巴子。
接着在那县太爷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又喝道:“你这老东西,若是老子小时候有钱去读书的话,恐怕也不会有你这个畜生什么事了,你这个狗仗人势,鱼肉百姓的东西!”
说完之后高高跳起,一个鞋底朝着那县太爷的天灵盖打下去,直接将那县太爷拍在地上。
那县太爷捂着自己嗡嗡作响的脑袋,指着老头儿喝道:“好你个刁民,竟然敢向本官动手,待本官回去,定然会诸你的九族,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老头儿恨的是咬牙切齿,接着又冲上去用臭鞋对着那县太爷劈头盖脸的扇过去,扇的那县太爷是满脸的鞋底印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的如同猪头一般。
那周铁鸡见县太爷被打成了那样,心下一惊,毕竟现在有陈封给老头儿做主,而给自己做主的县太爷都被打倒了,接着便准备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正在那周铁鸡往门外探去的时候,却感觉到一阵恶臭扑面而来,回过头一看,是一双带着泥垢的臭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