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虚目光充满仇意一注柳含烟道:“就是这位柳施主!”
此言一出,少林五僧不禁惊异万分。
慧本目光充满疑问,一注柳含烟,见柳含烟负手仁立,神闲气定,俊面上神光四射,正气凛然,慧本立即领悟,已得到答案。
向紫虚合十躬身道:“恕贫僧大胆直言,贫僧不信柳施主是行凶之人!”
紫虚闻言,白眉一轩微怒道:“大师敢是认为贫道不敢缉拿这位柳施主?”
慧本长眉微动,朗声道:“贫僧不敢,但深信掌门人师出无名!”
紫虚大怒,老脸一寒,沉声道:“此乃敝派私事,请大师不必过问!”
慧本想不到这位武当掌门如此蛮不讲理,不由气往上冲,为求息事宁人,仍强忍一腔怒火,道:“既属贵派私事,贫僧自是不敢干预。”
话声未顿又道:“不过贫僧以为,拿贼拿赃,缉凶亦须有真凭实据,敢问八位中哪位目睹柳施主行凶?”
一句话问得紫虚等八人面面相觑,噤声不语。
半晌,紫虚始道:“贫道及本派七人,无一人目睹!”
信言不讹,不愧一派掌门,柳含烟及少林五僧不由一声暗赞。
慧本又道:“既无人目睹行凶,何能认定是柳施主所为?”
紫虚老脸一红,道:“贫道等认为柳施主涉嫌重大,行动令人起疑!
慧本冷笑道:“既无真凭实据,又无人目睹行凶,但凭一己主观,便欲加人於罪,更自称缉凶,贫惜未见掌门人之时,似这等师出无名传出武林,岂不落人笑柄?”一席话不卑不亢,令人心折。
紫虚身为武当一派掌门至尊,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闻言不禁恼羞成怒,厉声道:“大师体要多言,贫道今日必欲把抑含烟缉返武当。”
柳含烟一听这老道是非不明,蛮不讲理,更将自己视为囊中物,不由气往上冲,剑眉一挑,便待发作。
慧本大师却接口道:“贫僧等身受柳施主活命大恩,滴水之恩必以身报。不要说柳施主未曾行凶,即使行凶,贫僧等亦不能袖手旁观,但掌门人缉凶拿人,事有关贵我两派和气,请掌门人三思!”
紫虚白眉一挑,冷然道:“听大师之意,敢莫是要伸手管定此事?”
慧本道:“贫僧不敢,但请掌门人三思!”
紫虚大怒,一张老脸气成猪肝色,喝道;“好!好!大师真个大胆,即连慧觉大师亲临,也不敢管本派私事,贵派既无情,亦不要怪本派无义,待贫道先拿下你,再找慧觉大师理论!”
话声至此一顿,冷喝道:“三师弟率众拿人!”
一旁玉虚早已怒不可遏,一听掌门命自己拿下慧本,大喝一声就要率众人场拿人。
柳含烟一见双方闹僵,武当诸人更欲先向慧本下手,再也无法忍下去。
剑眉一剔,冷喝道:“且慢!”声音虽不大,武当诸人却已个个震得血气浮动,面色微变,步履不由一顿。
柳含烟出声喝止武当诸人后,走至慧本面前,一揖至地,道:“大师仗义执言,柳含烟深为感激。”
一顿接道:“如为了晚辈一己之事,伤了贵彼两派和气,晚辈势将终生难安,敢请大师暂忍一时。”
慧本不等他将话说完已还礼接口道:“柳施主说哪里话来,施主清白无瑕,不要说贫僧等身受施主活命大思,即使易时易地,贫僧等遇上这种事亦不能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