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城隍府君?”
“啊,府君来了?真的太好了!”
一时间那些山神,土地,灶神,水神一个个热泪盈眶,纷纷相告。
特别是那位女水神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衣袂飘飘的苏远山,仿佛他就是她的白月光。
而祸君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他盯着苏远山惊讶的问道。
“原来是你....你竟然是城隍?”
此刻他的目光开始炙热起来,满腔战意熊熊。
“好,很好,我正愁找不到你,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倒省的老子再费那个闲工夫!”
苏远山淡淡说道。
“这话应该我说,你这凶灵蛮妖,暴虐无道,袭击残害我的下属神灵,荼毒黎民百姓,将本座的子民拿来炼制丹药,以讨好白额大妖。”
苏远山手指着那些衣衫单薄,抹泪哭泣的孩童们,脸色渐冷,沉声呵道。
“他们大的不过七八岁年纪,小的不过三四岁,那个不是人生父母养?那个不是掌中宝?你泯灭人伦,肆意妄为,简直天理难容,神人共愤,
可知罪么?”
“知罪?”祸君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老子本就是妖,别给我讲什么天理法条,有本事就打赢我,否则只是徒增笑料,老子高兴就做了,就这么简单。
你的这些属下之所以被我肆意杀戮,捕捉,要怪就怪他们太窝囊,实力太弱,又岂能怨我?真是可笑!
不要给我扯什么城隍大旗来吓我,本君不是吓大的,死在本君手上的城隍,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苏远山眼睛微眯神色愈发冰冷。“你如此冥顽不化,本座已无话可说!”
只听一位土地公,低声提醒他。
“府君,此妖乃妖神祸斗后裔,实力强大神通广大,连临县的城隍和判官都栽在他手上,万望府君要小心应对。”
旁边的一位山神爷一脸羞愧的说道。
“土地公说的不错,说来惭愧,我和溪神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一招之敌,
他的妖术古怪的很,府君且不可大意。”
然而泾江水神却说道。
“你们休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城隍府君岂是你我能比?
但本神看来,此妖虽然厉害,但也不是府君对手,诸位可还记得前些日子那只白额侯麾下的蜈蚣精?
他本是白额侯麾下三血奴之一,凶蛮强悍,无数阴差井神都死在他的手上,气焰之嚣张一时无量,最后不还是成为府君剑下亡魂?
这祸君纵然再厉害难道比那蜈蚣精还难缠吗?
府君的手段,岂是你我能妄猜的?”
他心说,据传连广王神君都亲自推荐给洞庭龙君之女为夫婿,这府君暗里的身份可想而知,绝对不是明面上只是一个县城隍这么简单的,恐怕是大有来历。
如此有背景的神灵,岂会普通?
这祸君固然厉害非常,但这次恐怕也踢到铁板上了。
那位女水神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望着苏远山的背影脑中却在沉思。
“他如此冷静沉着,肯定是胜券在握,胸有成竹,希望府君大展神威,为我们一雪前耻,彻底除去这为祸人间的祸害!”
一想起祸君的手段她至今仍心有余悸,她的同伴,一只小山雀精因为帮助她竟然祸君直接生吞活剥,手段残忍无比。
忽然间她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