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把柄?”
危月燕本以为耿石海会提出什么让人难以想象你要求,但却没有想到,他说出了这么让人不好理解的话语。
而耿石海听出了危月燕声音中的疑惑,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我若与你合作。那么就等於有一个把柄在你手里了。若是你因为什么事情不顺心。拿着证据在老祖面前告发於我,那我纵然有十条命也是不够死的。”
顿了顿,耿石海意味深长的道:
“想和我合作,那就要付出相当的诚意。”
危月燕一听耿石海的话语,松了一口气,开口笑道:
“那不知耿先生。想要怎么样的诚意呢?”
耿石海一听这话。皱了皱眉,开口说道:
“在你们蓬莱阁这些日子,我一直有个疑惑,为何你们蓬莱阁中人,只要是有点身份地位的,就要以面具遮掩面容。而且据我观察,面具和面具之间是靠材质,装饰物,等等东西来区分各自等级的……而在这么森严的等级之下,要用这种方式,就证明你们是不能让别人看到真面目的,即使那个人是你的同僚……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危月燕一听这话,轻轻点了点头道:
“我们的规矩是。相互之间不能暴露彼此的真实面容和身份……即使我们当中某人在外面用真面目行走江湖,回了蓬莱依旧要戴上面具。而因为这个规矩,二十八宿当中除了少数有特别关系的存在,彼此之间都不知道谁是谁,而这个是我们阁主对我们设定的保护措施。”
一听这话,耿石海有些好奇的道:
“如果这个保护措施,被同一个人得知了。那么会有什么后果呢。”
危月燕一听这话,开口笑道:
“见过我真面目的人,不知道我是危月燕,知道我是危月燕的人。没见过我的真面目。如果两者被同一人得知,那么这自我保护,就会变成催命符了。”
耿石海一听这话,迅速理解了这个自我保护的意义所在。
其实就是隐藏身份。
而一旦这个隐藏被有敌意的人看破,那么她做什么事就都容易被人盯上。
而这样一来,她本身身为棋子的作用就会大大的被限制。因为敌人会盯上她
那么她自己本身的利用价值,也就变得比原先小很多了。
所以为了自我保护。并且让自己在蓬莱阁的作用不被限制。二十八宿必须保证自己的神秘感。
而要取得耿石海的信任,危月燕就必须放弃这自我保护的神秘感。
这一点,耿石海和危月燕都很清楚。
因此,耿石海在下一刻,就见到了危月燕的庐山真面目。
而在看到危月燕的真面目的时候,即使是耿石海,也不得不感叹一句。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不过耿石海一想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算起来也是一个贼。
顿时也就释然了。
……
而在危月燕和心月狐都按照原定的计划按部就班的一步一步进行下去的时候。
在蓬莱阁的本部,蓬莱阁阁主蓬莱小仙,正和两个自己的属下在庭院的回廊之间,信步闲聊。
“角木蛟,斗木獬。对於本阁的安排,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两个头戴着银制宝石面具的男子,亦步亦趋的跟在蓬莱小仙的身后,闻言几乎同时行礼开口道:
“阁主自有您的考虑。属下等不敢妄自揣测。”
蓬莱小仙一听这话,开口笑道:
“不敢妄自揣测,意思就是。心中还是有疑惑甚至不忿的咯。”
“属下不敢。”
说话间,
三人走到了庭院之中的石桌子前面,而后,蓬莱小仙伸手示意那两个刚刚被一句话吓怕了的下属坐在石凳上而后开口说道:“你等二人同属四木。是同为二十八宿当中四大首领之一,乃是本阁最为信任之人,有些话,即使你们不说。本阁也知道……”
说着,蓬莱小仙叹了口气道:
“三千年前,本阁於这海外孤岛创立蓬莱阁,招收二十八宿为我所用,到现在,已经传了数代了才传到你们。”
顿了顿,蓬莱小仙继续道:
“当初我创立蓬莱阁,曾经立下五阳二阴为七宿的规矩,让你们四木各自统领四男二女,并且言明了神秘是你等二十八人的保命方法。可本阁近期却让你们麾下的危月燕与心月狐主动暴露身份,增加了她二人殒命的风险……而对於这件事,你们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吗?”
坐在石桌子东侧的角木蛟,一听这话,看了看身旁的斗木獬。思索了片刻,开口道:
“对於这件事。阁主有阁主的难处,这属下很清楚,北燕和地狱道都必须有一人去做内应之事,心月狐和危月燕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角木蛟虽然口里这么说,但是他心中真的没有丝毫波澜吗?
显然。这并不可能。
原本心月狐在东离失利,让他矮了斗木獬一头这事情就让他和心月狐憋着气呢。
之前碍於角木蛟本身和斗木獬之间颇有交情,再加上的确是心月狐时运不济,角木蛟只能作罢。
但是北燕的事情,他们北方七宿原本可以让女土蝠执行打入姬平身边的任务的。
没想到女土蝠竟然以独木难支无力一人兼顾两件事为由将心月狐安排到了接近姬平的计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