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本体不在此,慌什么?
难不成这傀先生还能顺着网线爬到太虚幻境,再从太虚幻境爬出来,砍了沉羿的本体不成?
而且若是自己的本体死了,看看谁更慌。
“办事拖遝,这仆人未免也太不称职了,”沉羿笑道,“我若是兄台,定当好好惩戒一番这不称职的家仆才是。”
“对了,还不知道兄台交代仆人要办的是何事?”
“办的事嘛,这说起来,话就长了,”傀先生露出追忆之色,“当年,我和几个朋友共同搞了点生意,得天之幸,生意有成,都有了番基业。但这基业,也就此到顶了,想要再有突破,就只能互相掠夺。”
“三个朋友,第一个生出异心的,被另一个杀了,剩下的那个被我杀了。我和那最后一个朋友争斗失败,被关进了不见天日的监牢,辛苦挣扎了好些年,才逃出来。等到我出来,最后一个朋友也死了。”
“不过不要紧,他们人死了,但基业还在。我用些手段,将他们留下的东西基本搞到了手,学了学,本以为能够突破,却发现想要将所有的东西包容,需要突破之后才行。可问题是,我是为了突破才去夺取那些个东西的。所以我要他们找到另一种融会贯通的方法。”
这就像是门锁着,钥匙在门内。
想要开门,去拿钥匙啊。
可钥匙在门内啊。
那你开门啊。
但我没钥匙啊。
有些荒诞,也有些可笑,但这就是傀先生所要面对的难题。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打开这扇门,所以他要复制一把钥匙,以期来打开那扇封锁的门。
‘但我现在更关心的,是那个监牢,到底有没有完全破了······’
沉羿看了傀先生一眼,心中暗想道。
傀先生说他从牢里逃出来,而非是走出来,那么也许,他还有些东西留在了牢内,就比如说······
‘他的本体。’
沉羿注视着傀先生, 一双眼眸中悄然多出了一对童孔,形成了重童之相。
他想要看一看,这傀先生是人,还是傀儡。
玄暗之色在童孔中流转,如同星云,又似无底的深渊,燃烧的篝火像是要熄灭一般,逐渐染上了暗色。
与此同时,傀先生逐渐挺直坐姿,暗澹的眼眸像是逐渐多出了光芒。
看。
你看我,我看你。
两个人即将同时细看对方,可也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夜风带来了一声清鸣。
“呖——”
‘这声音······是青鸾。’沉羿眼中的玄暗之色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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