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雅何乔大,有喃自然香。”全大夫突然现身於乐室中。
没有发觉他从哪里来,但肯定不是由那沉重的大铁门中进来。
这小小药房中,竟然还有秘门。
天衣大师目光一转,道:“老郎中没有进来?”
“彼此无缘,他有点犹豫,但密门关闭的时间已到,”全大夫道:“我已告诉他早些离此。”
“室中药味浓重,却不见氨氨药气,”白翎道:“想是别有燃烧药物的地方?”
“对!药味烟气,都由预留砖缝中透入药室,”全大夫道:“为了使诸位入药室能看清景物,我把隙缝关起,诸位请自选一张木床躺下。”
“这间地下药室费了不少工夫。”白翎道:“不知晚辈可否触抚一下师弟?”
“不行,你可以多看着他,但不能用手抚摸,”全大夫道:“而且,你必须先选好奶的床位,最好能躺一下试试,药烟涌入,很快就有睡意,以你的机警、功力,也许能在入睡而赶回床上。诸位请安歇吧!该来的时候,我自会来看你们。”行到一处壁角所在,整个人突然沉了下去。
“在一片乱葬岗下,连了这么一个机关重重的密室,”天衣大师道:“一定花了不少的时间,就是有钱,也不是一年半载可以建成的。”
“他是有心人,”白翎道:“只怕一入湖州,就开始建造这间密室了。”
各人选好一张木床,才发觉床上堆了很厚的一层药物。
但觉强烈的药气扑鼻,烟气泛涌而入,立刻有着眼皮沉重的感觉,同时景物亦为、浓重的烟气遮住。
好厉害的药力!
来不及再件思考,五人都翻身跃入床上。
这才感觉到铺的药物既厚又软,身子立刻又向下沉落人半尺。
那张木床看起来就更像棺材了,幸好木床够宽,可以蜷腿、伸臂。
白翎突然想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垂下的眼皮又不禁张开了。
人睡熟了,可以不吃不喝,但排泄呢?心肝肠肺,都在活动,就算轻微的活动吧,积存腹中的食物,经过消化之后也该排出来,女人就更多一层麻烦了。
她心中想得很焦急,准备翻下床去,可是抵不过强大的药力,终还是闭上眼睛。
沉沉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