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能,但那只是一般的杀人毒药,能毒杀你们,也能毒杀别人,”全大夫道:“他们配不出专以对付你们的药物,但我,只要我把舌个药方泄漏出去,他们不动用杀手、武士,就可以轻易把你们除去了而且,那些配方药物,对别人无害,对你们却是致命之毒,他们可以大量施用……”
“我不信!”白翎道:“毒药就是毒药,怎么会只毒我们,不毒别人?大夫,仍有去路,何苦一定要求死呢?”
“那药物本来无毒,也不会伤人,”全大夫道:“但它能引起其它药物的变化,药药相克,这就成致命毒药了,而且,一且发作,很难医治,因为你们身体内仍然存留了大且药性能量,预估三年内不会消除,这些相克的药物一经接触,你们就立刻陷入危境,首先是体能开始虚弱,丧失了战斗之能,唉!事实上,是用不着别人动手,三天内药物变化,完全挥发,你们会虚脱而死。”
“真的?”白栩脸上泛现出一股很古怪的表情,道:“明月观的散花仙子也是个知药能手,岂不是也可以配制出致我们於死的药物?”
“不太可能,她不知老夫用些甚么药物钢你们打破体能极限,老夫如不点破,穷他们十年之力,也无找出相克的药物,”全大夫道:“泄漏出这个秘密,是老夫最担心的事情。”
“现在,我们应该如何做呢?”白翎道:“我们真的被他们毒害而死,卖有负老前辈功夺造化的玄妙药方,也不是老前辈造就我们的心愿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钢助老夫安静的死去,三木之下,何求不得,那是说,一个人忍受痛苦的能力有其极限,超过一定的限度,就生不如死,”全大夫道:“不分上智下愚,绝大部份的人,都难忍受酷刑的折磨。”
“大夫,”天衣大师道:“三年后,就可以避开了药物对我们的戕害了?”
“对!三年后,药力已化人肌肤,成了你们本身的能量,可把毒侵,抗拒一般刀剑的伤害,成就了一身铜筋铁骨。”全大夫道:“可是,三圣会不可能等待你们三年,
“十里信香?”白翎道:“那是说,她随时可以追踪我们了?”
“对!不过用的甚么方法、药物,老夫不敢断言,”全大夫道:“但三圣会对你们的行踪已全部掌握,他们可以埋伏截峰,也可以追踪袭杀,诸位自保就很困难,何况还要分心保护老夫。”
“以前辈用药之能,”白翎道:“应有解除之法。”
“如是老夫手中有药,自然可以消除,”全大夫道:“可惜,老夫手中没有药物。”
“药物可以买,”天衣大师道:“脱去身上衣物,一火焚去,再好好的洗个澡,能不能摆脱妖女的追踪?”
“一般来说,自可防制,”全大夫道:“但对散花妖女而言,恐怕不易成功,诸位还是达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作放手一战的打算吧!”
白翎道:“老前辈是否也被洒了药物?如是没有,我们可以先把前辈移往一处隐蔽所在藏好,再送一个决战的战场,放手拚一拚,也好正确地估旦一下彼此之间的卖力。”
“老衲亦有此意,我们画走泄打,避开和他们制造出的杀手火并,”天衣大师道:“抓到机会,可以盯上二一圣会中几个首脑人物,一决生死,三圣会太过专权,一切都听总堂命令行事,如果咱们火并了三个会主,三圣会很快就会消散於江湖之上。”
“如果这一战败了呢?”自翎道:“要如何收拾残局?”
“三圣会不会放过我们,”天衣大师道:“他们会动员全力追杀我们,所以,我们要布置几处逃走的密道,如若感觉到身上仍留下敌人能追踪到的药味,老衲的看法是躲入水中,一下子泡上个三天三夜,若还不能除去药味,那就听天由命了。”
“要先出一身大汗,再泡三天应该够了,不过,不解决老夫的事,”全大夫道:“那可是祸害不浅。我说的非常认真,白翎应该明白。”
“前辈,难道除了死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白翎接道:“以前辈之能,定有良策,为甚么不能说出来呢?”
全大夫苦笑一下,道:“老夫还未修成仙道,也只是一个凡人,何况,你又破去我金丹神功,我只是一个虚弱的老人,哪里还能抗拒对方刑求?如是被逼说出伤害你们的药物,别怪老夫事先未说清楚。老夫言尽於此,你们自己多玫量吧!”
言罢,重又闭上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