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转注张瓜搂的脸上,又道:“江南道上,除了三圣会和张兄领导的人手之外,是否还有一股神秘的江湖力士在暗中活动呢?”
““千手飞花”唐虹,隐息在金陵,”张凤楼道:“大哥告诉过我们,我们也知道这个人,但却云深不知处,当然,我们也没有全力去找过。”
““修罗手”钱四,张三侠应该认识了?”飞云子道:“不知他是否投入贵盟之下?”
张凤楼摇摇头,道:“张某认识“修罗手”钱四,不过,见面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
“今天,钱四出现在“天福居”,神采依蛮,”飞云子接道:“还是那身怪打扮,看起来,是和唐虹一起归隐在此了。”
天衣大师很快的把“天福居”中的情形变化,详细说了一遍,道:“三个身佩长刀的黑衣人,穿的是三圣会中的衣着,却未佩标志,一个死於飞云子道儿之手,两个逃去,如非三圣会中人,又会是哪路人马呢?”
“老六,是不是我们的人?”张凤楼道:“立刻查个明白。”
“不会是我们的人。”席一山道:“我已传出岩令,任何人不得私行外出,违者重责不贷。”
“为丁鱼目混珠,大家都彷坚三圣会的武士穿着,”张凤楼道:“有时侯,还佩带三圣会的标志。”
“应该是唐家巷的人,”飞云子道:“钱四性如烈火,如非自己的属下,绝不会让他们圭在前面。”
这时,酒菜端上。
张风搂敬过了一轮酒,道:“现在,话入正题,三圣会以已发觉了我们一处伏兵之地,他们也已经呈报总会,昨天总会飞鸽传令,要金陵分会精选人手,一两天内总会人手赶到,再行出动围杀。”
“很好,金陵分会中,能有你们布下的人手,”自翎道:“此事大不容易,但不知姑苏总会中,是否也有人手潜伏呢?”
“阴百丈之树,必有腐枝,”张凤楼道:“三圣会金陵分会中确有我们安排的人。
姑苏总会中还未作安排,只要能找出空隙所在,安排人手潜伏,并非难事。”
“三圣会要派些什么人来金陵对付你们?”白栩道:“传来消息的人,是否提过?”
“好像提了一下,”张凤搂道:“由明月观中一位女弟子,率队而来。”
“看来,他们还未下决心把主力转入金陵。”白翎道:“抗拒三圣会这次袭杀,不是问题,问题是今后诸位要如何在金陵待下去,这一次,我们如若作凌厉反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并非难事,但三圣会大败之后,绝不会放过诸位的。”
“那是老五主持的一个训练基地,僻处在钟山之一处幽谷之中,”张凤楼道:“老五告诉我,三圣会中人已经去窥探过,老五约束属下,末和对方照面冲突,也放任他们进去搜查过两次,只道这些作为已经让他们息怒罢火,不再苦追,却不料反使他们气焰高涨。”
“白姑娘,如若由大师和道长出面,大教一阵,能不能混淆他们的断判?”江豪道:“让他们误认是我们邀聚的人手呢?”
“应该有这个可能,”白翎道:“但还要确实知道他们收集些什么资料,在迎敌之中,作前后呼应,才能收到迷惑敌人耳目之效。”
大约江豪已经告诉过张凤楼,白翎具有的术能、智能是非寻常可比的人物,所以,张凤楼很谦虚,双手抱拳道:“这就有劳自姑娘、大师、道长费番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