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三
事实上,两个大魔头也被千古神器的干将宝剑镇住,瓦解了斗志,准备退走了,但却不知何故返到了石屋门口,又停了下来。
现在,慕容长青面对的是一群青衫人,每人手中举着一个形同八卦的匾牌。
显然是一件奇怪的兵刃,但以慕容长青心机之深,识见之博,竟思索不出它的作用何在。
散花仙子也看不出来,所以,没有指令慕容长青出手。
其实,散花仙子心中想的是干将宝剑,剑的名贵,不但能切金断玉,而且能逐邪诛异”落魂钟名袭江湖,发出的邪恶声音能落魂散魄,使一个武林高手全无反劫的任人宰割,其凶厉恶毒,实为两百年来江湖上的邪器之最,传说有诸多画具之处,刀剑兵刃,难伤毫分,而且,群中它的兵刃和挥刀施袭之人,立刻会恶报临身。
但干将嘴剑不但一举劈碎妖钟,而且人剑无恙,此剑能克制天下第一恶器,任何邪术的成就,恐都难在此剑之前展现法力了,如不能把此神剑取入手中,明月观中修练术法的人,都将有志难伸,无所施展其技了。
宝剑不能留在慕容长青手中,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把它夺过来。
散花仙子心意决定,立刻笑一笑,道:“慕容兄,有此神兵利器,何愁大事不成?”
“看来,这把剑确具有无上威力,”慕容长青目光一掠十二个横列石屋门前的青衣人、万耀山及陆水恨,道:“此剑不畏邪异,但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人,武功精湛的高手,何况,他们手中拿的什么兵刃,作用何在,还没瞧出一点眉目。”
散花仙子点点头,道:“这些小事,如何还要劳动慕容兄出手。”回目一顾身后四个金牌剑手,道:“上去一个试试,看青衫人手中拿的究竟是什么玩艺!”
她虽然下令属下出手,但仍然保持相当谨慎。
最左首一个身着淡黄色罗衫长裤的中年妇女应了一声,缓步而出。
早已闻得明月观中金牌剑手的厉害,功力深厚,战技精湛,是明月观中技艺最高层次的武士,慕容长青、南宫秋月一方面阻止属下武士出手,一面凝注现场变化,以查究竟。宜想借这次动手的机会,对明月观多些了解。
黄衣迎风飘,脸上微微笑,右手执拂尘,柳腰系长剑,莲步姗姗行过来,是个很美丽的女人。
事实明月观中的女弟子,无一不美,加入明月观,姿色美如仙,也是明月观一种号召入我门下的力量。,明月观用什么方法使得入我门下的女弟子个个美艳,一直是保护极歧的秘密,局外人一直无法得窥堂奥,只能揣测推想,明月观可能是一处蛮术精湛的地方,在这里,一个人可以改头换面。
黄衣人不但很美,也很大胆,莲步细碎,柳腰款摆,直逼到青衫人身前三尺左右处,才停了下来。
四个青衫人已举起了手中厚厚的匾牌,个个神情庄严,却没有一点鞘慌的表情,他们对手中的兵刃,似是充满看信心。
慕容长青距离最近,也看得最仔细,发觉那黄衣丽人的镇静,只是通过技艺的修养装出来的,事实上,她心中也很害怕,慕容长青看得很仔细,黄衣丽人手中紧握的拂尘微微的抖动,抖动的是整柄的拂尘,而不是拂丝,证明了她用力的握紧着拂尘,随时准备应变。
但青衫人的沉着,完全出人意外,他们不是名动武林的大豪,只是一个普通的江湖武士,如此沉得住气,只有一个原因,他们对手中的兵刃充满看信心,但也可能对手中的兵刃充满着畏惧,它是杀敌的利器,也可能是结束自己生命的凶器。
慕容长青人在战场,面对强敌,仍然作了敌我形势的研判,求出结论。
青衫人手中的兵刃是一种可怕的恶毒之物,使用的人心存顾忌,它能伤敌,也能伤害自己,所以,不到性命交关,不愿施展。
但慕容长青没有办法推断出那是一种什么样凶器,这就必须要牺牲一两个高手,让它施展出手,探明内情了,明月观中的金牌剑手,是高手中的高手,也是最好的试探人选。
他心机深沉,作出了判定之后,却不动声色,暗中示意四大金刚慢慢后撤,尽量和青衫人保持距离。
但慕容长青却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行进了一步,他要仗恃干将宝剑的威力,保安护命,一剑劈了落魂钟,使他对卖刃有了凭仗的信心,事画上,此刻的慕容长青已有着唯吾独尊的感觉,对散花仙子、南宫秋月,已有些不放在心上了。
一剑光耀十四州,江湖上哪里还有胜过这千古神剑的高手、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