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我看他一下从那两个姑娘中间窜了起来,不过看起来他的伤太重了,我看到他只跑了七八步就一头栽倒了下去,一直到鲁得夫和格鲁格列夫和大队人马赶到都没看到他再爬起来!”
大一道尊呈诉说完,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沉静,似乎所有人正在消化这长长的一段话其中的内容。
稍倾,克鲁得夫站出来打断了所有人的沉思;“三位长老!还有一点!莫苏尔强行掳回来的那两名小姑娘她们应该也看到了老三是怎么死的!我们可以让她们出来作证!”
听到这里大一道尊和赵凌峰两人心里一惊,这时候这两师姐妹衣不蔽体的,这外面几乎全是剑尊堡的弟子,他们又全都是男人!以这师姐妹两个过激的个性,这无疑比杀了她们更让她们难受,本来已经对她们有愧疚,大一道尊必须要为她们做点什么,绝不能让这种事再次在她们身上发生。
於是大一道尊立即反对道;“各位长老!此时这两位女子,正被莫苏尔掳在他的大堂中,我们华夏的姑娘脸皮都比较薄,这时她们受尽莫苏尔的凌辱,样子凄惨,一来不合道义,二来她们此刻一定恨莫苏尔入骨,这时让她们出来作证,其证词必然会有失偏颇,反而不具有理性的参考意义。”
大一道尊说道这里顿了顿,看到三大长老相互交谈了几句,只见三长老此时说道;“我看这位赵兄弟说得有道理,早年我曾去过华夏,那边的姑娘的确较我们这边的姑娘更为害羞矜持一些,我看让她们作证的确有所不妥,过吧!”
大长老和二长老点了点头,然后对克鲁格列夫说道;“那两名姑娘的确不适合现在出来作证,这事过了!”说完大长老转而向路易弗拉尔问道;“乌托亚斯基的屍体有做检验没有?”
路易弗拉尔立即对大长老回禀道;“大长老!关於屍检一向都是我的大徒弟彼特享利负责的!”
“他人呢?”
不敢怠慢路易弗拉尔立即向身后丹药房所属弟子望过去,“彼特你出来!”
“是!”彼特享利立即从丹药房的众弟子中快步走了出来。
“彼特!向长老们汇报一下你的屍检发现!” 路易弗拉尔说道。
彼特立即向三大长老行了一个礼,又向三大护法行过礼然后这才报告起乌托亚斯基的屍检情况。
“启禀三位长老,大护法二护法四护法!根据我对三护法乌托亚斯基的屍体检验,三护法身体完好,没有器官损害和遗失的迹象,也没有能导致死亡的外伤血淤情况,他身体的血液各项指数也在正常值之内,他的荷尔蒙指数较高,可以推定他当时一定有性兴奋………………。”
听到这里,四周的弟子一片议论,而三大长老各自对视了一眼,似乎交换了一下彼此的看法,微一停顿,大长老沉声说道;“看来,乌托亚斯基确实如赵兄弟所说正在非礼两个姑娘!这个混帐东西!”
大长老一骂之下,也没在这上面过多纠结,他而是转而继续问那叫彼特享利的屍检员;“乌托亚斯基身上真没发现能导致死亡的可疑之处?”
见大长老动问,其他人也向自己看过来,没敢怠慢,彼特享利立即回答道;“大长老,各位长老护法,三护法送到我处的时侯,身体虽以僵直,但是身上没有屍斑,嘴唇和手指能看出明显的紫绀,以此推断三护法的死亡时间在送至我处的约一到两个半小时之内。”
“另外根据三护法的瞳孔来看,他的瞳孔散开直径约0,9厘米,属於自然发散,脸形并无惊恐,暴怒的异常神情,反而能看出最后一刻他似乎很开心,他脸上还存留了一丝欢喜兴奋之色,这也和他的性激素浓度相呼应,只是他双耳和鼻腔有带血丝状分泌物,这又是属於神经突然受到剌激产生的异常反应。”
“於是我又将三护法的身体从上往下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当时我仍没检查出三护法的致死原因,而从三护法耳鼻的分泌物来看,他的确是不是死於突发性疾病,我觉得这是十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於是我从下往上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这回我在三护法的后脑部位终於找到了一个小孔…………!”
“后脑上的一个小孔?”大长老和另两个长老愤然的跟着这句话念了一遍,凌怒的眼神落到了莫苏尔身上。
此时彼特享利仍在继续说道;“是的!三长老有一头浓密的卷发,和满腮的大红胡子,而那个孔侧较小,尚不足0.5厘米,在乱发和泥土的遮挡下,所以我连番检查了三遍才发现它的存在,於是我立即对这个小孔作了检查,根据我的测量,这不是一个皮外伤,它是一处贯穿伤,这个贯穿伤击穿了三护法的枕骨,像是被某种子弹之类的东西以一种极为可怕的速度击打而成的。”
听到这里周围的圣徒弟子一阵私语了起来。
“……是枪吗?”
“枪应该伤不了三护法吧?”
“这不一定!”一名弟子寻思间否定了那名弟子的说法。
“什么叫不一定?枪子弹能射透三护法的护身罡气?”那名弟子显然不服这名敢怼自己的看法的弟子,他立即出言怼了回去。
此时另一名弟子也表示了赞同,他也赞同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