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由基说:“这样的隐士,不要说是你,我这样一个久居帝国的人都没有见过。”
马大山说:“那你怎么知道有这样的隐士。”
李由基说:“有原因是这样的隐士已经成为我们帝国人的精神象征,有原因是我的帝国有《道德经》、《传习录》这样的着作,这些着作本身就可以证明有真正隐士精神人的存在。”
马大山说:“你这样一说, 我倒是理解了。你说的真正的隐士,并不一定是躲在大山里的那些人,而是那些真正的在精神上超脱的人。”
李由基说:“那些只是躲在大山里的人,你喊他们躲士,也是可以的。他们若是在烦你,你就可以这样喊他们,他们若是因此生气,你大可以说,这个名字是我给他们起的。若是这些隐士敢来找我的麻烦,我也正好用他们试试我工坊里生产的东西,或许会有不错的宣传效果。”
马大山立刻拍马说:“我相信以大人之能,一定会有很好的宣传效果。”
李由基笑了笑,对马大山说:“你倒是一个机灵的山蛮。”
马大山说:“大人过奖了。我们山蛮只是生活方式简单,但并不意味着我们的思想也是简陋的。”
李由基说:“说到此,我想起来我们最初谈的话题。我认为你们山蛮的生活方式,并不是简朴,而只是简陋。”
马大山说:“大人这样认为,一定是因为看到我们山蛮思想并不单纯,在我们山蛮之间,也会有人与人的争斗出现。”
李由基说:“没错。而且在我看来,你们山蛮的生活方式会如此简陋,原因是你们的思想远远不是简陋,甚至是太过复杂。你们山蛮人太聪明了。你们因为太聪明了,反而让自己落入了陷阱。”
马大山说:“怎么觉得大人是在讽刺我们山蛮。”
李由基说:“这当然不是讽刺。我的真的这样认为的。”
马大山说:“那么就请大人为我解释一下,大人为何会这样看待我们山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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