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知府说:“你放个什么心?”
韩学士说:“见你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我就以为你是喜欢男人,而且你喜欢的男人就是我。我对你没少有负罪感,以为是我造成了你的单身。”
冯知府说:“单身并不等於孤单。有了婚姻家庭的男人反而会比单身的男人更感到寂寞。不过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们现在是要说那个女人。”
韩学士说:“那个女人,如果如你们所说是来自那个山城,我还是想不起来任何可能的线索。但是我至少想起来,怎么去找可能有的线索。”
冯知府就问:“怎么去找?”
韩学士说:“那个女人能成为现在这样的人,一定是因为经历过什么。我是不信一个普通人,没有经历过什么,就会成为这种人。这种经历,应当不是什么简单的经历,一定是什么异常悲惨的侍寝,这种事情,应该是有记录的。只要我们仔细查阅那个山城的一切历史记录,应当能找出什么线索。我们知道那个女人的年龄,知道那个女人曾被那个山城里的名医收养过,查找线索也就有了一些范围。”
冯知府说:“事不宜冲。你现在就带我去翻资料去。”
冯知府和韩学士就一头扎进了文山之中,翻找起了关於那个山城大小各种事情的记载,这一找就是几日。有赖帝国承平许久,官僚化严重, 帝国的各地发生的事情文书记载一直都是详尽。当年冯知府没少嘲讽这种繁琐的文书工作,但现在冯知府很感谢这繁琐的文书规定,那个山城历年来发生大小事情,在帝国中心的文书房里都能找到相关的记载。
那个山城虽小,但发生的事情却不少,发生的恶劣事件,也是不少,每年都有一些。那个女人经历的瘟疫事件,只能是其中一件。
看完这些文件,韩学士感慨说:“一个小小的山城,在那太平年代,没想到也发生了这么多罪恶的勾当。”
冯知府说:“到处都是一样。我治理南山城,算是尽心尽责,南山城也算是被治理的一片欣欣向荣,但每年也都有不少恶行事件发生,许多人因为这些恶行事件无辜受害。这些受害人有些还很年幼,若是因此人格有了扭曲,成为一个反社会的人,也是可能。我也忽略了对这些受害者的开导,总认为这些事情,不是我的一个知府的责任。我是我南山城的那些人并未因此成为了一个杀人狂魔,只能说是万幸。若是他们中的哪一个当真成了一个杀人成瘾的大魔头,我这个知府算是难辞其咎。”
韩学士说:“也不光是你一个知府的问题。一旦有恶行事件发生,我们最关注只是那些作恶的人有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很少关心那些受害的人,更可怕的是那些受害之人甚至会成为人们的谈资。恶常有,若是只想着惩罚作恶之人,或许不如多想着帮助那些受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