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人会说:“你可不要在这胡搅蛮缠了。大白天你看什么天象?”
松树人会说:“天上尚有太阳。”
柳树人会说:“当时是几时几分,几月几日,都不清楚,你只看太阳又有何用?”
松树人会说:“我怎么会不清楚当时自己所处的时间?”
柳树人会说:“你说一下当时的时间坐标吧?”
松树人会说:“这怎么可能记得?这已经是许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虽然树人们也没有回到过去的能力,但因树人几乎拥有无穷尽的寿命,所以时间从不会是一种需要珍惜的资源。树人们在一条路上走许多年,也是很常见。
柳树人会说:“你之所以会不记得,是因你当初就没有弄清楚自己所处的时间坐标。你所有的分析,都和胡猜乱蒙没有任何区别。”
松树人会说:“你这胡搅蛮缠的柳树人。你少拿你拿柳树人之心来猜测我这松树人。我松树人岂会与你柳树人一样?我松树人从来都是认真对待自己的观点。 ”
柳树人会说:“我没说你不认真,我是说你蠢。”
松树人说:“我蠢?若我是蠢的?你这个当初相信我的判断的柳树人难道不是更蠢?”
柳树人会说:“你们这些松树人怕是连什么是愚蠢都分不清?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最愚蠢的行为莫过於与你辩论对错。天底下还有比跟蠢蛋辩论更愚蠢的事情吗?不管你认为有内有,我是认为没有的。与蠢蛋辩论,只会让自己沾染上傻气。”
松树人会说:“与傻蛋辩论的不是你,而是我。我现在就是在和傻蛋辩论。无论我当时在分析的时候,是否确切掌握了自己所处的时间坐标,你都是一个傻蛋。若我当时掌握了时间坐标,你现在这种行为,就纯粹是被嫉妒心驱使而做出的,没事找事的傻蛋行为。若我当时没有掌握时间坐标,你当时那种行为,就是缩头乌龟一样的行为。你们柳树人都很有缩头乌龟的特点,总是缩起头来逃避去做任何需要最终承担责任的决定。你为了不承担选错路的责任,就扔掉了自己的脑子,只留下自己的耳朵,表面上装作是一幅完全信任於我的样子,实际上暗藏把责任都推给我的想法。你这种做派,只是看起来精明,实际上是蠢蛋不过。”
柳树人最后大约会说:“你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蛋松树人”
松树人最后大约会说:“你真是一个胡搅蛮缠的混蛋柳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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