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的话让我感受到了极大的羞辱,我替无名氏分辩说:“无名氏说的事情是有些模糊,但这也是因为李根行事神秘,虽然无名氏是李根最好的朋友,但也不能对李根知根知底。后来,无名氏与李根就疏远了,对李根的事迹知道的也就更少了。虽然李根说的很模糊,但李根一件事情都没说错。”
大力不为我的分辩所动,继续坚持无名氏就是老骗子的观点:“这个老骗子骗术高超且大胆。这个老骗子在诱骗你拜他为师失败后,就立刻又想出了一个更大胆的策略。老骗子见你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人,是一个胆敢与超级恶棍为敌,想要作超级侠客的人,就想到可以诱骗你做他的同伴。老骗子就虚构了自己认识一个超级恶棍的故事,并且很大胆地将自己虚构的超级恶棍与你所说的这两个超级恶棍联系起来,虚构了他们之间有父子关系。”
我继续为无名氏分辩:“就算无名氏是骗子,又怎么可能如此大胆,父子关系若是被我戳破,岂不是要前功尽弃?”
大力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老骗子见你年轻,见你还活着,就认定你虽然遇见了两个超级恶棍,但肯定没有直接与这两个超级恶棍交过手。老骗子又听你说还幻想有回头路,就大胆猜到你可能不仅没有直接与这两个超级恶棍交过手,甚至有很大可能并未与之有过深入的接触。超级恶棍一般都行踪诡秘,你既然没有过深入接触,也就很大可能不知道他们底细。老骗子当然就有了骗你的底气。你的无知,就是老骗子的勇气之源。”
大力说的这些话,虽然听起来很刺耳,但确实有几分道理,但我还是要为无名氏分辩:“但无名氏所说的那个超级恶棍的经历,与李根的经历都可以吻合。”
大力又说:“当你向老骗子追问超级恶棍的具体情况之时,这老骗子就意识到自己走了大运。你会如此追问,只能是因为你也开始怀疑自己认识的这两个超级恶棍,与他编造的超级恶棍有父子关系。这老骗子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必须要小心应对。你会追问如此具体的问题,可能是因为你已经将他编的这个超级恶棍,与你心目中的一个人对号入座。无论你问什么问题,老骗子不仅是只给出模糊的答案,而且是给出最可能正确的答案。既然你能将心目中的一个人,与这样一个超级恶棍对号入座,那你心目中这个人一定是一个实力恐怖,来历神秘,仇视江湖,势力庞大,不为很多人所知,最后突然败亡之人。老骗子给你的答案,都是围绕着这些已知的确切特点而编,怎么合理怎么编。实力恐怖、来历神秘合理的解释就是姓名、出身不可考,并非师出自名门正派。仇视江湖,合理的解释就是与名门正派有仇。势力庞大、不为很多人所知,合理的解释就是网络一批恶人。突然败亡,合理的解释就是祸起萧墙。”首发
虽然我也不得不承认大力的分析有合理之处,但我当然是不会就此认同大力的分析,我对大力说:“虽然我可以承认你说的这些都很合理,但我还不能认同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大力说:“你为了自己的名字不改成牛大,看来也是拚着脸都不要了。若是放在以往,你早就承认自己上当受骗了。这也无妨,你继续讲下去就好,我一定能找到足够的证据推翻你心中的防线。”
想到自己有可能被正式更名为牛大,我心中一阵恶寒,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向大力讲了下去。
题外话结束。
因为已经确信无名氏认识的那个超级恶棍就是李根,李根也就是天翻教教主和有价教教主的父亲,我就问这无名氏:“若是出了这监牢,你要如何面对你这老友的两个儿子呢?”
无名氏问我:“你说我该如何面对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