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长青比我想得还要卑鄙,他这个卑鄙小人在被我揍了之后,竟然去衡山派告了我一状,不仅我说揍他,还说我抢了他的钱。
端木长青不可能知道是我抢走了他的钱。我去抢钱的时候可不仅简简单单的蒙面,我用黑布把自己整个头都包住了,只留了鼻孔和眼睛处的三个孔。我在整个抢钱的过程中,也没有说一句话,只用了文字和手势和他交流。除此之外,我还多穿了很多层衣服,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大胖子。
端木长青告状的时候,说我不仅揍他,还抢了他的钱,肯定是在诬陷我。他肯定是想在我身上,把自己丢掉的损失弥补回去。
端木长青大概是因为演讲的火爆,就对自己的身份地位有了错误的认识,以为自己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以为我衡山派为了平息他的怒火,会狠狠地罚我一顿,并且逼我拿出银子来赔给他。
端木长青又算个什么东西,我牛大在衡山派也算得上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衡山派自然不会为了一个端木长青就让我牛大下不了台。
端木长青虽然直接向吕副掌门告了状,但吕副掌门当着端木长青的面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会让人查一查。
在端木长青走了之后,吕副掌门对吕文清说:“这个端木长青十有八九是被牛大揍了,并且被牛大抢了钱。你说这事怎么处理好呢?”
吕文清说:“端木长青应该清醒一下,好好认识一下自己的地位,我衡山派的人揍他,他居然还敢告状,真是不知好歹。”
吕副掌门说:“你说得不错。端木长青应该被敲打一下,他这人因为最近演讲的火爆,就有些飘飘然,再这样下去,岂不是以为自己能和我们平起平坐?端木长青又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应该借着这个事情,让端木长青认清楚这一点。你说我们具体该如何操作这件事情?”
吕文清说:“我们就把端木长青告状的事情告诉牛大的师傅就行。牛大的师傅也是一个妙人,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肯定只会不痛不痒地教训牛大两句,很有可能还会鼓励牛大再去教训端木长青一顿。”
吕副掌门满意地说:“就这样处理,你去办就好了。”
吕文清把端木长青告状的事情告诉了我师傅,我师傅自然是假装气愤地问我:“牛大,你是不是揍了端木长青,还抢了端木长青的钱?”
我很警觉地问师傅:“怎么了?端木长青来告状了?”
师傅说:“端木长青当然是来告状了,告到了吕副掌门那里,吕副掌门让吕文清来问问情况。”
我很老实地我师傅撒谎说:“端木长青,我是揍了。但端木长青说我抢他钱,肯定是编的。”
师傅不放心地问我:“你确定关於你抢钱的事情,端木长青是编的?”
我信誓旦旦地说:“师傅,你放心吧。我揍端木长青是三天前晚上的事情。但端木长青钱被抢,是昨天晚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