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板说:“我和钱没仇。”
中介说:“既然你和钱没仇,你就随我去城主府户籍管理处去补办你的户籍去。”
任老板说:“我虽然和钱没仇,但却不喜欢那些要花钱买户籍的人,更不喜欢你们这群人。我宁可把户籍撕了,也不卖给你们。”
中介又劝任老板说:“你这是何必呢?那些花钱买户籍的人,也只是想活命而已,他们也是花真金白银买的户籍,又不是抢的偷的。有人想买,有人想卖,都是自愿的,我也就是在中间促成一下交易而已。你要是恨,就恨城主府好了,是城主府定下的这规矩。”
任老板说:“你又何必美化自己。你刚才不是还威胁我说,我在南都城里只有饿死吗?你不是还说,我在南都城里找不到工作,也是因为你吗?你这还不是强买强卖?”
中介这才想到说错了话,赶紧又说:“你若是因此恨我,我现在向你磕头认错好不好。你可不要因为一时气愤,而与自己过不去。我劝你还是陪我去补办户籍为好。你若是依我,我不仅向你磕头,还让你揍我一顿。你看怎样?”
任老板说:“不必了。我也不恨你们,我只是不喜欢你们而已。”
任老板说完这句话,就喝完了剩下的酒,然后离开了。
任老板刚离开南都城没多久,就被任无妄拦了下来。
任无妄也是一个既没有继承不安之心,也没有走出南都城的任家人。
在任老板和中介对话的时候,任无妄就在不远处独饮。
任无妄若是不想被人注意到,那就算是坐在任无妄对面的人,也不可能注意到任无妄的存在,这就是任无妄的本事。
任无妄被任老板和中介的对话吸引到了,就隐匿了自己的气息,坐在那里听完了他们的对话。
在任老板离开不安之心之后,任无妄就跟在了任老板身后,一直跟着任老板出了城。
任无妄拦下任老板后,就问任老板愿不愿意跟他回南都城打工,不安之心现在缺少人手。
任老板当然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再然后,任老板就成了任家人。
任老板成了任家人之后,也没有太多的故事。
任老板一直就留在不安之心那里打工、学武、学做事。
在任老板刚回到不安之心的时候,中介见到任老板回来了,又去缠他。
任老板就说:“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你若是再来,我只能把你赶出去了。”
中介在被赶出去之后,也没敢再有什么报复的举动。
中介也是老南都城人,知道不安之心的神秘传说,就只能自认倒霉。
后来有一天,任老板问任无妄:“南都城里还有许多和我一样遭遇的人,他们不想离开南都城,却因为找不到工作,只能被迫卖了自己的户籍,然后离开。我们为什么不多做些事情呢?”
任无妄问任老板:“你说该如何多做些事情呢?让城主府直接废除户籍交易的政策吗?”
任老板说:“当然不是。我并不恨这个政策。实际上,大多数南都城的穷人,还是喜欢这个政策的。外面虽然征战不休,但征战的三个国家好在都是文明国家,他们征战是为了一统天下,而不是为了劫掠天下。战争的破坏力并没有那么强,外面的世界也没有那么危险。我那些卖了户籍的过去的朋友和家人,大多在外面的世界生活的很不错。”
任无妄说:“那还要怎么多做些事情呢?让城主府为那些找不到工作的人提供一个职位?”
任老板说:“这样难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