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医生奇怪地看着我,觉得我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便问:“元女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气得眼圈红:“她往我弟弟胃里打脏水!”

“什么?”旁边一个医生不信,“是不是弄错了,小黄不是这种人啊。”

“她作案的工具都还在病房里呢。”我怒道,“如果不信,大家都可以去看看,做个见证。”

华夏人最喜欢看热闹,都呼啦啦地跟了过来,病床边放着一盆脏水,我拿起针筒给秦医生看,秦医生脸色顿时就变了:“黄欣!你疯了吗?”

黄欣咬紧了牙关,一个字都不说,我胸膛里全是怒火,抓着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干的?”

在刚才的争执之中,我的帽子掉了,露出我额头上的两颗瘤子,再加上我眼神凶恶,此时一定十分吓人。

黄欣吓得脸色都白了,浑身抖:“我不能说,我要是说了,我爸妈就完了。”

秦医生皱了皱眉头,轻轻按住我的肩膀,说:“别着急,我帮你查。”

我深吸了一口气,放开了黄欣。

很快警察就来了,带走了黄欣,不过她的罪行不重,最多拘留两天。

我心疼地望着床上病弱的弟弟,狠狠地捏紧了拳头。

秦皑严肃地说:“元女士,你放心,这样的事情,不会再生了。”

事情生之后,听说黄欣没两天就放了出来,医院不肯开除他,是秦皑据理力争,才让她主动离职。

秦皑给我打了电话,隐晦地提醒我,我得罪了一个世家子弟。

郭暄,你欺人太甚!

夜色降临,山城市万家灯火,对於很多人来说,现在才是一天的开始。

半夜十二点,我来到一家ktv门外,远远地看见郭暄搂着两个女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正是漂亮护士黄欣。

我的眼中弥漫起一抹森冷的光。

今晚郭暄没有钦点黄欣陪伴,黄欣只能自己打车回家,郭暄身边有保镖保护,我无法对他下手,只能先收拾黄欣。

如果换了以前,遇到这种事情,估计我只能以泪洗面,但现在不同了,如果我还一味忍耐,那我天天泡药浴练功干什么?

我拿出朱砂,在自己的手心之中画了一个符。

上次在医院的时候,我就现了,黄欣的身上缠着两个婴灵,都是被打掉的胎儿,但它们太弱了,根本不会对黄欣有什么影响。

我穿着一件大衣,和她抆身而过,乘机将符咒印在它们的头上。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