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俄国人全都一拥而上,尹晟尧将我往身后一推,和他们交手,不到五分锺,便将这些人都全都打趴下,抱着骨折的地方不停地打滚儿呼痛。

尹晟尧转身拉住我的手,对那些俄国人道:“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

说罢,在李婶惊讶和崇拜的目光中,将我拖到了楼上。

“放手!”我用力甩开他,怒道:“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跟踪你。”他淡定地说,“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要到长白山来收灵植。长白山上的很多灵植,要冬天采摘才是最好的。”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我转过身就往自己房间里走,尹晟尧在身后道:“昨晚的事情,我都看见了。”

我步子一顿,冷静地说:“什么事情?”

尹晟尧轻笑了一声,并没有说话,我在包里摸了摸,将那只珍珠卡拿了出来,递还给他,说:“这个是你的吧?无功不受禄,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尹晟尧沉默了一阵,说:“原来你一直随身带着。”

我顿时无语,拜托,我随身带着是怕忘了还给你,你以为还有别的意思吗?

我懒得解释,说:“东西已经还给你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几天在东北,我不想再见到你。”

他忽然伸出手,将我的手臂抓住,我反应极快,迅闪开,警惕地望着他:“你想干什么?”

尹晟尧将手缩回去,说:“那些是伊瓦诺夫的人,他在俄国边境很有势力,你招惹了他,一个人恐怕不太安全。”

我一个人不安全,难道和你一起就很安全?

“他们就算要来寻仇,也是找你,和你在一起,我才更危险。”我嗤笑了一声,回房关上了门。

每次见到他,我都气不打一处来,恨意就像是藤蔓植物,在我的心头蔓延,总有一天,我会被它吞没。

尹晟尧并没有走,恰恰相反,他在我对面的房间住了下来。

真是像苍蝇一样,怎么赶都赶不走,烦死了。

我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算了,还是我搬走吧。

我拖着行李箱,跟李婶结了帐,去另一家旅馆住下,他居然也跟来了,我走几次,他跟几次,弄得我烦不胜烦。

“尹晟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愤怒地吼道。

“保护你。”尹晟尧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是说,是我连累了你吗?如果你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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